“剛剛說不著急,現在又說著急,肯定是騙我們的。”鈴穀說,“我不管,提督不陪我們玩,我就不放手,不告訴提督天龍和龍田在哪裡?”
蘇夏發現瑞鶴走開好遠了,一直走到角落,望著窗戶外麵,他無奈說道:“行,你們想要我怎麼陪你們玩,玩什麼?”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提督。”鈴穀說道。
蘇夏從瑞鶴的身上收回視線,問道:“什麼問題?”
鈴穀往旁邊挪了一點,說道:“提督你坐下來,坐這裡。”等到蘇夏坐下去,她眼睛亮晶晶的,“提督昨天晚上在俾斯麥那裡睡的?”
“是啊。”蘇夏點頭,沒有必要隱瞞,也隱瞞不了。
“做了那個嗎?”鈴穀突然問道。
蘇夏明知故問道:“什麼做了那個嗎,我聽不懂。”
黑發的少女熊野是最上級的小妹,問道:“親,親嘴,提督在俾斯麥的房間留宿,一起睡,親嘴了嗎?”
戴著發箍,淡金色長發的少女是最上級二號艦三隈,她笑道:“熊野居然問得出這種問題,真的是純情啊。”
三隈理所當然道:“一起睡了,肯定是親了啊,可能不親一下吧,說不定……”她摳著鬢角的頭發,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鈴穀看了看三隈,不中用的姐姐,她說道:“提督肯定和俾斯麥做過了吧。”
“你到底想問什麼。我怎麼聽不到。”蘇夏說。
鈴穀說道:“就是北宅本子裡麵那些事情。”
“什麼北宅的本子。”蘇夏搖頭,“我沒有看過北宅的本子。”
“就是說,”鈴穀膽子大,湊到蘇夏的耳邊,終於說出了那個詞語。
蘇夏還是說道:“那又是什麼意思。”
鈴穀說道:“提督不要裝瘋賣傻……肯定有,不然就是太監了。”
蘇夏不置可否。
“既然不否認,那就是有了。”鈴穀說,“對了,我記得提督有一天和……陸奧、印第安納、威奇塔還有星座一起睡的吧。我記得那一天晚上金剛被她的妹妹拖回家的。那麼多人,提督沒有問題嗎?”
鈴穀說道:“勁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三隈說道:“提督那麼厲害嗎。”
熊野紅著臉。
蘇夏沒辦法了,再不開口誤會就大了,說道:“想一下都知道不可能吧。”
鈴穀咬了腰手指,說道:“四個人果然還是太多了嗎。”
“不是太多……我們就是一起聊了一下,然後睡覺了。”
“提督不行啊。”
“那是行不行的問題嗎?”蘇夏說,“我說你們是女孩子吧。這種話題沒問題嗎。”
“我們是女流氓。”
當太陽再次從雲層後出現,陽光從窗戶照進居酒屋,蘇夏捂著臉。
坐在他旁邊的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不停。
“那個是不是像北宅本子裡麵畫的那樣。”
“我記得提督前幾天留宿密蘇裡的房間,第二天早上腳步虛浮吧?”
“不愧是密蘇裡。”
“提督哪一天是不是也要在姐姐的房間留宿?”
“放心吧。我們不會偷聽牆角的。”
“提督今天晚上打算在誰那裡留宿。”
“提督什麼時候在赤城大姐頭房間留宿。”
“提督會不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