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蘇夏說,“我說錯了嗎。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關島鼓起臉,河豚出現了。
蘇夏伸出手戳了戳關島的圓鼓鼓的臉蛋,戳癟了又鼓起來,再戳再鼓,好玩極了,愛不釋手。
關島用力打掉蘇夏的手,說道:“我不是你的玩具……以前就這麼騷擾大家,惡習不改啊。”
蘇夏以前玩遊戲喜歡對手機屏幕戳戳戳。
“再給我玩一下。”蘇夏說,“我可以教關島勝過你姐姐阿拉斯加的方法,保證你和阿拉斯加同台演奏時大家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你的身上。
關島不讓蘇夏繼續戳她的臉蛋,就是問:“什麼辦法?”
“我的辦法啊……”蘇夏說,“既然唱功上還需要繼續努力,短短時間內恐怕追不上阿拉斯加,是不是可以試著從彆的方麵入手。”
“直接一點,怎麼從彆的方麵入手。”關島說。
“衣服。”蘇夏說,“關島可以換個衣服,好像兔女郎什麼的,保證演奏時大家的視線全在你身上。”他喜歡關島的兔女郎換裝,青春、活力、激情又性感。
“隻有你的視線吧。”關島說。
蘇夏盯著關島,說道:“我的視線還不夠嗎?”
關島扭開頭,躲避蘇夏的灼熱的視線。
“提督不要欺負我的妹妹。”阿拉斯加說。
“哪裡欺負了……”蘇夏聳了聳肩膀。
“我聽說提督很會唱歌,表演一下。”關島努力岔開話題,酒吧當然提供演唱功能。
“誰告訴你我很會唱歌啊。”蘇夏說,他其實還是蠻喜歡唱歌的,不過不喜歡在人前表現。
“給蘿莉唱得,給我們唱不得?”關島伸手去拉蘇夏的手,“提督不能厚此薄彼。”
“真不會唱。”蘇夏說,在蘿莉麵前唱歌沒有包袱。
“快點了。”關島推了推蘇夏。
“我不會搖滾。”蘇夏說,“真的不會。”
“不搖滾也可以。”關島鼓掌了,阿拉斯加鼓掌了,哥特雄獅也開始鼓掌了。
蘇夏想了想說道:“《寶寶巴士》怎麼樣?”
“可以,這個好。”關島興奮說,“我想聽提督唱《寶寶巴士》。”
阿拉斯加默不作聲。
然而蘇夏還是發現了,吐槽道:“阿拉斯加你從哪裡拿來的攝像機,快點給我放下。”
“《寶寶巴士》不行。”蘇夏說,“《紅軍最強大》怎麼樣?”
“隻要提督會唱。”關島說。
蘇夏笑,他喜歡那一首歌,但是不會俄語。據說恩格斯超會唱那一首歌。他隻知道小長春唱起來老好聽了。
蘇夏最後還是登台了,唱了一首《起風了》,無可避免各種跑調,即便如此還是唱完了。
與此同時,原來圍坐在酒吧角落賭博的眾人聽到熟悉的歌聲紛紛轉頭,總算知道提督來了。
印第安納跑過來,說道:“提督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班嗎?”
“我翹班了。”蘇夏從舞台離開。
“提督居然翹班了?”印第安納說。
“印第安納你是笨蛋嗎。”西弗吉尼亞說,“今天是周末。”
“居然是周末……”印第安納自言自語,不上班不上學也就不記得周末,混混顫顫一下子就是一個月時間,“多少號了?”
“我也不記得。”西弗吉尼亞掏出手機。
印第安納也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念叨不停。
“印第安納你念什麼?”西弗吉尼亞問。
“我算算時間,還有多久萬聖節。”印第安納解釋。
“是哦。”西弗吉尼亞好像才反應過來,“十月底是萬聖節。”
“提督。”西弗吉尼亞興奮轉向蘇夏,她也是一個好玩的姑娘,“萬聖節有活動吧。”
“那當然了。”蘇夏說,“隻要不出現意外。”
“什麼意外。”西弗吉尼亞問。
“比如突然出現深海艦娘什麼的。”蘇夏說。
西弗吉尼亞擂了蘇夏一下,說道:“不要烏鴉嘴。”
蘇夏聳聳肩膀。
印第安納趴到蘇夏的肩膀上麵,朝著他的耳朵吹氣,笑道:“等到萬聖節我穿那一套惡魔囚牢給提督看啊……我們說好的。”
“什麼說好的,我怎麼不知道。”蘇夏捏著下巴心想新的萬聖節肯定有新換裝,“看看大家的新衣服再說吧。”
“我不管。”印第安納耍賴。
威奇塔雙手抱起來,驕傲地挺胸,她現在是勝利者。
“提督今天晚上到我房間留宿啊,不能整個衣阿華級就我沒有。”新澤西跑了過來。
“你把我當什麼了……”蘇夏說。
隻有內華達不動如山。
“你們怎麼都走了……快回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