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密蘇裡認真地幫興登堡洗頭——首先取下花灑試試水溫,接著幫興登堡打濕頭發,抹上洗發水,揉搓出滿滿一頭泡沫,最後用水衝洗乾淨,水珠順著興登堡濕噠噠的頭發和下巴落在地上,至始至終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頭發洗乾淨了……轉過來,現在開始洗臉。”密蘇裡走到浴室的那頭,那裡懸掛著浴室架,“洗麵奶,怎麼沒有看到洗麵奶。”
“沒有洗麵奶。”興登堡說。
“沒有洗麵奶你拿什麼洗臉。”密蘇裡問。
“香皂。”興登堡說,“我覺得洗麵奶不如香皂好用。”
“香皂不好。”密蘇裡說,“就算是艦娘,我們的皮膚和人類差不多。而香皂中含有堿性物質,ph值很高,但我們的皮膚呈弱酸性,長期使用會引起不適破壞我們的皮膚皮脂膜,最後洗的越多,臉會很粗糙。”
“聽不懂。”興登堡說,反正就是擺爛。
“臉的話,我自己洗好了。”興登堡繼續說,主要是嫌麻煩。
“好好好,興登堡自己洗。”密蘇裡說,“我現在幫興登堡洗背。”
密蘇裡找來香皂幫興登堡背上塗上香皂,接著幫興登堡搓背,搓出泡沫,從光潔的後背搓到勻稱柔美的肩膀,再到修長優美的漂亮頸脖,到胳膊,肱二頭肌到肱三頭肌,到腋下,再到到胸前……
興登堡吃了一驚,拍開密蘇裡放肆的雙手說道:“密蘇裡你乾什麼呢。”
“幫興登堡搓身子啊。”密蘇裡貼著興登堡的後背理所當然說。
“放開我。”興登堡掙紮。
密蘇裡若無其事鬆開手,問道:“感覺又大了啊……興登堡現在胸圍多少了?”
“不知道。”興登堡說,她的確不關心那些事情。
“揉一揉會變得更大哦。”密蘇裡說。
“不需要。”興登堡想了想說,“揉一揉會變得更大,維內托就不會那麼平了。”
浴室裡頓時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兩個人打打鬨鬨足足花了半小時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客廳。
興登堡穿著睡衣坐在床邊,密蘇裡則穿著她以前幫興登堡買的睡裙拿著吹風機幫興登堡吹頭發,一隻手拿著吹風機一隻手幫興登堡撥動微濕的頭發,說道:“洗白白,吹乾頭發……我問了提督,他隻說晚上忙,沒有說不來。”
“嗯?”興登堡眼睛亮了亮,又垂了下去。她從來不是樂觀主義者,當然也不是什麼悲劇主義者。反正隻要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
“來了就來了。”興登堡看著手機,群裡麵說提督剛剛還在咖啡廳陪大家下棋。
“我想想我是不是要離開,不然提督來了,打擾了興登堡和提督一晚上十次怎麼辦?”密蘇裡巧笑嫣然,眨眨眼睛突然說,“興登堡,你說三個人怎麼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興登堡說,說是那麼一說而已,就算是她也看過北宅畫的小黃本。那些重口味的小黃本可了不得。
“本來說得好好的,又說忙,什麼意思啊……我最討厭鴿子了。”密蘇裡抱怨。
興登堡想到了那麼一句話——比悲傷更悲傷的是空歡喜。
“什麼人啊。”密蘇裡說,“等他來了,我們兩麵夾擊讓他知道錯。”
“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興登堡還是那句話。
“隻要提督來了,興登堡不要趕我走就行。”密蘇裡抓了抓興登堡的頭發,感覺已經吹得差不多了,“趕我也不走,我就賴在這裡了。”
“隨便你了。”興登堡說,她就不信提督會過來。
“說起來興登堡和提督進展到那一步了。”密蘇裡突然問,“牽手了嗎?”
“就像是這樣。”密蘇裡關掉了吹風機放到旁邊的床頭桌上,雙手蓋在興登堡的手背上,抓住興登堡的雙手,“像是這樣……提督的手比我的手大一點,手指也要粗一點,皮膚也要粗一點,更有男人味……不,牽手不是這樣的。”
密蘇裡放開興登堡的手掌,又抓住興登堡的手掌。這次是十指相扣。
“這樣,牽手是這樣的。”密蘇裡說。
密蘇裡看著興登堡,她們的臉距離很緊,鼻子幾乎碰在一起,說道:“興登堡和提督親過嗎?”
“興登堡知道親吻是什麼感覺?”密蘇裡的視線落在興登堡剛剛洗過澡紅潤的嘴唇上。興登堡的嘴唇很薄,弧線優美。
興登堡看著密蘇裡近在咫尺的臉蛋,呼出熱氣碰在她的臉上,她感覺有些慌亂,說道:“密蘇裡你想乾什麼?”
“你說我想乾什麼呢。”密蘇裡向前傾倒壓倒了興登堡,壓到柔弱的床鋪上麵,十指相扣的雙手推到最上麵。
“興登堡知道做那種事情是什麼感覺嗎?”密蘇裡看著興登堡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那天晚上……我和提督散步回家……在我的房間……情不自禁……我喜歡提督的眼睛……我們像是這樣……”
興登堡在密蘇裡灼熱的視線中歪過頭。
陪著大家下了會兒棋後的蘇夏卡著十點來到德係住宅樓。雖然從來沒有去過興登堡的房間,還是知道興登堡的房間在哪裡,和俾斯麥她們住在一層,位於走廊儘頭的單身公寓。
站到興登堡門前的蘇夏有些猶豫,就這麼進去嗎,想起密蘇裡中午提醒他的話,猶豫了好久敲了敲門,擰開房門把手走了進去,穿過玄關走進房間,隻見那一張床鋪上麵密蘇裡將興登堡壓在身下。
蘇夏發現來兩個人紛紛看向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那,那個……”
興登堡發現蘇夏,一副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隻有密蘇裡滿臉笑容,輕輕地攬著興登堡。
“提督來了……提督覺得這個驚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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