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想去哪裡?”印第安納一把抓住蘇夏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回去睡覺啊。”蘇夏看著印第安納點頭說,“你放心,我記得我們的約定。”
“不,我不是說這個。”印第安納一步步靠近蘇夏。
“那你想說什麼?”麵對步步緊逼的印第安納,蘇夏下意識後退。
“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吧。”印第安納說,“不要狡辯,我全部看見了。”
“我知道你全部看見了……”蘇夏說,畢竟印第安納敲門打斷地他和南達科它親吻,“你既然全部看到了……那還問什麼。”
他有心解釋,南達科它也是他的婚艦,他們親吻根本不算什麼,也不是故意讓她看到從此達到欺負她的效果,純粹就是發乎情,想了想還是少說話比較好。不做不錯不是嗎?
“我想說的是,”印第安納搖了搖頭說,“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提督的嘴上現在全部是姐姐的味道吧?”
“呃……”蘇夏不知道印第安納想要做什麼了。
“既然如此,”印第安納把蘇夏一直逼到長椅邊依然不停,逼得蘇夏被迫一把坐到長椅上麵,性感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我現在要把姐姐的味道全部覆蓋掉。”
印第安納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他們之間已經有過很多次親吻了,隻是沒有發生最親密不過的關係罷了,她的技術可以說相當嫻熟了。
那是不知道多久時間以後了。
蘇夏坐在教堂的長椅上,背靠在椅背上麵,腦袋向後仰著,印第安納騎在他的身上,剛剛起身,摸了摸嘴唇說道:“現在提督的嘴上全部是我的味道了吧。”
“是。”蘇夏胸口起伏著,“現在全部是你的味道了……你滿意了吧。”
印第安納從蘇夏的身上下到地麵,哪怕蘇夏靠在椅背上一副無力的樣子,他們親吻了好久,也嘗試了許多,有溫柔的,有粗暴的,那是姐姐比不上的,還是感覺不滿意,說道:“不滿意,還不夠,我要提督的身體隻記得我。”
印第安納東張西望,說道:“我記得這個教堂有一個偏殿可以休息吧?”
“你清醒一點。”蘇夏說,“這是埃克賽特的教堂。”
印第安納點點頭,冷靜一想確實不現實,埃克賽特的教堂平時沒少人跑過來做禮拜的,如此一來,在那個偏殿休息可以,即便如此也不方便,再多就不行了,說道:“走了,提督,我們走了。”
因為擔心蘇夏的房間裡麵藏著什麼不速之客,印第安納拉著蘇夏去她們家。
南達科它三姐妹住在一起。不過等到兩個人過去,那是超過兩點半以後的事情了,因為做了對不起妹妹的事情而羞愧逃跑的南達科它和馬薩諸塞自然早就睡覺了,完全不用擔心誰突然出現打岔。
蘇夏第一次進入印第安納的房間,她的房間看起來普普通通的。
房間是普普通通,但是裡麵的人就不普通了。房間沒有開燈,隻有月光照進房間裡麵,魅魔打扮的印第安納坐在南瓜燈板凳上麵,露出平坦結實的小腹上的色氣紋身。
“進了我的房間,就是我的獵物了,除非我同意,提督休想離開。”印第安納看著蘇夏。
“喂,過來過來,你傻站在那裡做什麼?”印第安納朝著蘇夏伸手,“今夜,是隻屬於你我的時間。”
蘇夏喉嚨吞咽,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此畫麵,當時走了上去。
很久以後黑暗的房間裡有聲音響起來。
“睡覺了。”
“提督就不行了?”
“小看誰呢。”
“提督看這裡,這個紋身,紋身在發光。”
“是啊。”
“提督喜歡印第安納這個紋身嗎?”
“喜歡。”
“你說謊。”
“沒有。”
“那為什麼沒有看到你的行動。”
“我知道了。”
“提督看起來有些累了。”
“小意思。”
“再來一次?”
“啊?”
“這一次我要在上麵。”
“……”
“我喜歡提督。”
“我也喜歡印第安納。”
“我要吃了提督。”
“已經吃了。”
“我要提督的身體隻記得我一個人。”
“救命。”
“休想逃脫惡魔囚牢。”
“救……”
這是萬聖節的第二天,周末,一整個上午誰也沒有看到作為提督的蘇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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