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試試其他衣服。”阿金庫爾說。
“沒有了,已經全部試過了。”蘇夏說,“阿金庫爾還想買衣服可以去黎塞留她們的店,到時候可以找黎塞留和裡昂幫忙搭配。”
“可以。”阿金庫爾說,“可以參考黎塞留和裡昂的意見。”
“那就這樣了?”蘇夏說,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就這樣了。”阿金庫爾說,“提督幫我脫衣服吧。”
蘇夏歪著頭看著阿金庫爾。
蘇夏這個晚上是在阿金庫爾的房間留宿的。
半夜無眠。
次日,並不比昨天的精神狀態好多少的蘇夏拖著一副疲勞的身子卡著點趕到辦公室。
企業喝著紅茶看著蘇夏走進辦公室,今天勝利號依然沒有來辦公室幫大家泡紅茶,問道:“提督昨天沒有去找勝利號?”
“沒有。”蘇夏回答。
“為什麼?”企業說,“你不是說知道怎麼做了嗎?”
“今天再去。”蘇夏說,他不想解釋昨天為什麼沒有去找勝利號。他好像被套路了,又好像沒有,真的不知道了。這個鎮守府實在太凶險了,一不注意步入陷阱。鎮守府的生活好像荒野求生,有野獸主動出擊,有陷阱守株待兔。
“隨你。”企業滿不在乎,反正她已經上岸了,“提督要紅茶嗎?”
“要。”蘇夏說。
白天必須上班,想要找勝利號隻能等到工作結束。不知道勝利號做什麼去了,晚餐時沒有找到她的身影,蘇夏打算晚上去英係住宅區。
晚上七點半鐘來到英係住宅區的蘇夏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一動不動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她有著一頭金色短發,戴著一個玫瑰花環,玫瑰花環遮住她的眼睛,看起來好像被霸淩了一樣。
“冤仇。”蘇夏喊道。
冤仇號,冤仇級裝甲航空母艦一號艦。光輝級裝甲航空母艦的改進型號。
曆史上的冤仇參與了轟炸提爾比茨,不過由於效果不好,後續轟炸任務交給了路基轟炸機。她參與了太平洋作戰,見證了戰爭勝利。戰後主要作為訓練艦使用,由於先天機庫高度不足,不能搭載大型噴氣機,戰後沒有太久便退役了。
遊戲中的冤仇沒有改造,技能隻能說一般般了,又說到航空母艦太卷了,以至於完全沒有出擊的機會。立繪漂亮,尤其是那個換裝立繪,大破立繪跪地祈禱的樣子充滿了宗教的神聖和褻瀆的魅惑,蘇夏根本把持不住。一枚小小的誓約之戒算什麼。
“提督?”冤仇聽到蘇夏的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你看得到我嗎?”蘇夏問。
“看不到。”冤仇說,“花環擋住了我的眼睛。”
“那就摘下來。”蘇夏說,“真的不是誰欺負你給你戴上的?誰欺負你,告訴我。惡作劇也不行。”
“不是。沒有人欺負我,也不是惡作劇。”冤仇伸手摸到玫瑰花環想要摘下來,嘗試了十幾秒,“摘不下來。”
“我幫你。”蘇夏說,他走到冤仇的身前,仔細端詳冤仇戴著的玫瑰花環,花環可以摘下來,問題是編織花環用的是玫瑰花,玫瑰花帶刺,想要摘下來又不傷到冤仇就有些難了,“不好摘,最好用剪刀剪開。”
“你等等。”蘇夏說,“我幫去找一把剪刀來。”
“提督不要走。”冤仇的手摸來摸去,等到蘇夏把手遞過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好黑,冤仇什麼也看不到,害怕。”
“不走。”蘇夏說。
蘇夏想了想,一直坐著也不是,他抓緊冤仇的手,說道:“走吧,我們一起走,冤仇抓緊我的手。”
“好。”冤仇重重地點頭。
蘇夏牽起冤仇的手從長椅上麵站起來,牽著她的手走進英係住宅區,他準備帶冤仇去聲望的房間。隨便哪個女仆的房間都可以,肯定不缺少剪刀。
踩在走廊的地毯上,蘇夏有些好奇問:“冤仇戴花環就戴花環,遮住眼睛做什麼,走路都走不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沒錯,但是世間太多汙穢的東西,用眼睛反而會看不清前進的方向。”冤仇回答。
“好有哲理的話。”蘇夏問,“那為什麼現在又想摘下那個玫瑰花環?”
“因為,”冤仇說,“不管這個世界有多麼汙穢和肮臟,隻要有提督,這個世界就是光明的,花團錦簇的。”
蘇夏望向冤仇,冤仇板著臉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套路,而是真心實意,有些感動,抓緊冤仇的手更緊了一些,溫柔道:“冤仇小心一些,前麵要拐彎了。”
“好。”冤仇輕輕點頭。
“有人經過。”蘇夏說,“靠邊一點。”
“嗯。”
“現在我是冤仇的眼睛”
勝利號在演習之後去了一趟圖書館,為此去食堂晚了一些,剛剛吃完晚餐回英係住宅區,經過中庭看到蘇夏牽著冤仇的手走過走廊。
她死死盯著蘇夏,心想自己兩天沒有去辦公室,沒有幫忙泡紅茶,麵對如此異樣的表現,你都不問一問?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還是說我根本不值一提?
勝利號扶著牆,感覺氣有點喘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