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鷂鷹說了一會兒話,其中安德烈亞和卡約陸陸續續加入,主要聊的是維內托、羅馬、天鷹的事情,吃了一塊蛋糕的蘇夏很快離開了咖啡廳,本來想去商業樓轉一轉,走過環島公路腳步停了下來。
走進那一棟隱沒炸綠蔭當中,爬滿了藤蔓白牆紅瓦的小樓,盛開的花園裡麵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客廳裡麵也沒有看到一個人,最後在主臥看到亞麻色長發的女子站在衣櫃前麵。
“太太看什麼了?”蘇夏從後麵輕輕擁住列克星敦,他發現她拿著白色的頭紗,“那是婚紗。”
“是啊。”列克星敦微微向後靠,依偎在蘇夏的懷中,“提督給我戒指時買的婚紗。”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天。”列克星敦說,“那一天陽光燦爛。”
“嗯。”蘇夏輕輕應著,下巴擱在列克星敦的肩膀上麵。
列克星敦撫摸著那一件婚紗,說道:“我記得提督那個時候非要列克星敦一天天穿著那一套婚紗。”
“好看嘛。”蘇夏說,婚紗列克星敦再漂亮不過了。
列克星敦說:“今天下午收拾房間,突然發現掛放在箱子裡麵的婚紗,莫名地有些懷念過……想一下,好久沒有穿了。”
“試一下。”蘇夏說。
“好嗎?”列克星敦不放心問。
“有什麼不好的。”蘇夏說。
“好吧。”列克星敦說,“那提督先出去一下。”
“為什麼要出去?”蘇夏說,輕輕嗅了嗅列克星敦發絲散發的香味,好懷念的味道。
“不是提督要我換婚紗嗎?”列克星敦說。
“是我要你換婚紗。”蘇夏笑,“老夫老妻的……直接換就可以了。”
列克星敦抿了抿嘴唇,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害羞……提督先出去,好嗎,求求你了。一下子就好了。”
“好。”蘇夏撒嬌,“再抱一下再說。”
蘇夏離開了列克星敦的房間,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不知道列克星敦換衣服要多久時間,他沒有玩手機或者看電視,而是走來走去看看這個擺件,看看那本書,這個時候聽到推門聲,轉頭看去,隻見一個金發馬尾的女子走進來,那是星座。
“提督怎麼來了?”星座看見蘇夏十分興奮,“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姐姐呢?”
“她在房間換衣服。”蘇夏回答。
“換什麼衣服?”星座疑問說,現在下午很明顯沒有換衣服的必要,“我去看看。”
蘇夏眼看星座想要去找列克星敦,這不是打擾列克星敦嗎,連忙說道:“停下。”
“乾嘛?”星座問。
“我讓你停下就停下。”蘇夏說,“坐到沙發上麵去。”
“哦。”星座坐到沙發上,她是憨憨,沒有薩拉托加那麼具有反抗精神。
蘇夏想了想說道:“星座現在很想出去玩吧。”
“不想。”星座搖頭,她剛剛出去玩回來。
“我聽說逸仙剛剛研製出一種新點心。”蘇夏說,“星座不想去嘗嘗嗎?”
“我剛剛從中餐廳回來。”星座搖頭說,“沒有聽說逸仙剛剛研製出什麼點心。”
“那估計是我記錯了。”蘇夏說,“沙恩霍斯特叫你打麻將了。”
“我不太會打麻將。”星座說,“而且沙恩霍斯特剛剛和我在一起,她沒有叫我打麻將。”
不等蘇夏把星座哄走,列克星敦穿著婚紗拖著長長的裙擺出來了,看到星座的時候愣了一下。
蘇夏捂臉,事實上剛剛看到星座時,他就感覺完了。他想和列克星敦浪漫一下,世事難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星座看到列克星敦,好奇道:“姐姐你怎麼穿著婚紗出來了。”
星座衝到列克星敦的身前,想要摸一摸列克星敦的婚紗,剛剛伸出手摸到婚紗上麵,手背被列克星敦拍了一下猛地縮回來。
“姐姐?”星座喊。
“不,不要碰。”列克星敦寵愛她的妹妹,但是真的怕那個憨憨妹妹把她的婚紗弄壞,弄臟也不能接受。
“哦。”星座悻悻收回手。
列克星敦有些尷尬,想了想轉移話題道:“星座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星座回答,她也是女孩子,看著列克星敦的婚紗十分羨慕,“姐姐有婚紗,加加也有婚紗,隻有我沒有婚紗,我也想要婚紗。”
蘇夏肯定星座這句話沒有意有所指,憨憨哪裡會那麼高深的技巧,即便如此,還是說道:“中式婚紗怎麼樣?”
“想要。”星座離開列克星敦,撲到蘇夏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
列克星敦看著星座撲在蘇夏的身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薩拉托加差不多下午五點回來的,剛剛打網球回來。
雖然說還有許多婚艦沒有照顧到,但是蘇夏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在列克星敦的房間留宿,在他的太太的房間留宿。期間不管薩拉托加如何朝著他使眼色,他拒絕晚上離開列克星敦,跑去她的房間。
姐姐已經不止一次吃肉了,她還一次都沒有,背著姐姐和姐夫親近到底有什麼意義,這是薩拉托加一直想不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