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舉起手,照著關島的屁股來了五下,五指搓了搓一副癡漢的樣子:“關島的屁股也挺翹的感覺,不比大黃蜂差。”
“打你哦。”關島不客氣說,隻見哥倫比亞聳聳肩膀,這個時候發現蘇夏看著他,“提督色狼。”
“什麼啊?”蘇夏無辜說,“我就看一下,關我什麼事情。”
“不要說那些了。”亨廷頓把所有牌攪在一起,“繼續啦。”
這一次是突擊者拿到大王牌,輪到她當國王了。
“傻人有傻福哦。”關島看了一眼號碼牌倒在卡座沙發上麵。
“你才是傻人。”突擊者不服說,“我想想……”
“百奇。”突擊者突然說,“既然玩國王遊戲,肯定要玩那一個吧。百奇遊戲。”
“什麼百奇遊戲?”哥倫比亞好奇問。
“百奇知道嗎?”亨廷頓問。
哥倫比亞搖頭:“不太懂。”
“就是長長的細細的巧克力棒。”亨廷頓說,“你看見了就知道了。”
“哦。”哥倫比亞點點頭。
“我去買百奇。”伍斯特自告奮勇站起來,風風火火離開咖啡廳,很快拿了百奇回來。咖啡廳有各種點心,真沒有百奇,當然原因的話很容易做出來就是了,她是去樓下超市買的。
哥倫比亞看著伍斯特拿回來的百奇,她吃過那種零食,從那些驅逐艦孩子手中搶的,動畫片裡麵也看過不少出場,自言自語:“原來這個叫百奇啊……為什麼叫百奇。”
突擊者高高舉起百奇,說道:“一號和五號玩百奇遊戲,鬆口或者咬斷百奇的人做二十個俯臥撐。”如果吻上了算兩個人過關了。
“開牌了。”伍斯特亮出牌,“我是四號。”
“為什麼又是我啊。”關島大喊了起來。
突擊者拿起蓋在她麵前的號碼牌,頓時苦起臉:“啊,我是一號。”
“自作自受了。”印第安納波利斯樂不可支。
蘇夏真的睜大了眼睛看關島和突擊者玩百奇遊戲,你輕輕咬一點,他輕輕咬一點,現在兩個人的嘴巴距離一厘米,就差一點吻上了。
“快點,就差一點了。”蘇夏興奮說。
關島和突擊者都閉著眼睛,小口吃著百奇,鼻子碰到了,百奇應聲而斷。
“碰到了嗎?”亨廷頓問。
哥倫比亞捏著下巴點頭道:“我看到了,碰到了。”
“碰到了嗎?”印第安納波利斯盤坐著坐在沙發上麵,“突擊者和關島。”
“不告訴你。”關島說,“反正就這樣了。”她把桌子上麵牌攪合在一起,“繼續啊。”
“我的初吻永遠屬於提督。”突擊者就坐在蘇夏的旁邊,她扯住蘇夏的袖子,“提督今天晚上到突擊者的房間留宿吧。”
“突擊者好大膽。”哥倫比亞鼓掌說。
“你們在玩什麼?”又一隻兔子來了,名字叫做普林斯頓的兔子。
“國王遊戲。”印第安納波利斯毫無形象地摳著腳丫子。
“我也想玩。”普林斯頓說。
“覺得不行。”關島說。
普林斯頓不服氣:“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玩?”
“普林斯頓是魔術師不是嗎?”關島說。
“是哦。”哥倫比亞連連點頭。
“為什麼魔術師不能玩?”普林斯頓問。
“魔術師會變魔術。”關島說。
“魔術師又不是魔法師。魔術師變魔術必須條件的。”普林斯頓說,“你們先抽牌,最後那一張牌留給我好了。”
“再說了。”普林斯頓從桌子上麵拿了一張牌,“這些牌上麵已經被做過手腳了。”
“什麼?”蘇夏拿起一張牌學著普林斯頓舉起來,“什麼也看不到啊。”
普林斯頓把她手中的牌拿給蘇夏看,輕輕地旋轉撲克牌,纖細的手指點在撲克牌上麵,說道:“提督你看這裡,指甲印……作弊者很顯然是一個新人,指甲印太大了。”
蘇夏點點頭,好像看出來了。
“在座的所有人裡麵,最有作弊嫌疑的人就是提督了。”印第安納波利斯說。
“什麼鬼,憑什麼我最有嫌疑。”蘇夏說。
“你是男人,我們都是女孩子,隻有你想辦法占我們便宜。”印第安納波利斯說。
“我想占你們便宜還需要用這種方法嗎?”蘇夏說,“我覺得是你,第一個跳出來懷疑我。”
“如果是我,我才不會第一個人跳出來。”印第安納波利斯說,“而且我有什麼理由?”
一番吵鬨,作弊者始終沒有發現,又有什麼目的誰也不知道。
國王遊戲還是繼續了下去。不過換了副新牌,另外普林斯頓當監管。反正她是十分不願意的,她想玩國王遊戲。
薩拉托加是後來參與的,還有提康德羅加。
最後蘇夏這個晚上在突擊者房間留宿的。
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七號,距離十二月還有幾天,十二月有聖誕節,大家無比期待的聖誕節,除開聖誕節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