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登堡也是女孩子,也是女人,女人就善妒,那是天性,誰也不可避免。
興登堡拿起球杆,台球桌上還有剛剛沒有打完的球,一杆擊出,漂亮的進球,故作如無其事說道:“不是我說,托戈你穿著那樣是不是不太雅觀。”
“哪裡不太雅觀了?”托戈驕傲地挺起胸膛,“這是美,美你懂不懂。”
“一點也不像我們德係。”興登堡說。
“哪裡不像?”托戈雙手叉腰,毫不介意展露她妙曼的身材,“就因為我喜歡穿著這樣,露肩膀、露背、露大腿,喜歡弄頭發,喜歡化妝嗎?”
“我們德係的風格就是鐵血。”興登堡說,“像你這樣招搖喜歡折騰,更像法係吧,那些法國人。每天弄頭發、化妝打扮就一小時,打扮得花枝招展,有這個時間去鍛煉不好嗎。”
興登堡想了想補充說道:“我們是艦娘,是軍人。”
托戈可不怕興登堡,她說道:“軍人就可以不注重形象了?”
“艦娘是軍人,但也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要注意形象。”托戈繼續說,“在不影響戰鬥的情況下,為什麼不好好打扮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一點不好嗎。”
“在我看來,我們德係有時候太不注重形象了。”托戈看著興登堡,興登堡穿著嚴嚴實實,白襯衣搭配黑色長褲,“尤其是興登堡你,我問你,你有幾套衣服,除開襯衣和長褲之外還有什麼衣服,有裙子嗎,短裙、長裙、連衣裙。”
“我不需要那些東西。”興登堡說,“我是軍人,不需要那些軟弱的東西。”
“不需要那麼軟弱的東西,那是誰拜托密蘇裡幫她選衣服?”托戈問。
興登堡不說話了。
“我想問問。”托戈繼續說,“興登堡你有化妝品嗎。”
“化妝品還是有的。”興登堡不服氣說,不好意思說全是人家送的。
“誰送給你的?”托戈問,“有化妝品,用過化妝品嗎?興登堡的皮膚不需要遮瑕……畫過眼影嗎,塗過口紅嗎,哪怕是一支唇膏。還有香水噴過嗎?可以大幅度提高女性的魅力。”
興登堡在托戈不斷詢問中下意識後退,剛剛退出一步立刻停住,不甘心反擊道:“我堅持認為我們身為艦娘作為軍人,不應該每天花那麼多時間在打扮上。就算練度已經滿了,還有戰術。”
“不花在打扮上,花在打台球上就可以嗎?”托戈問,“非要說軍人不可以化妝,軍人就可以打台球嗎。”
“這不是打台球,這是休閒。”興登堡說,“軍人也需要休閒。”
托戈冷笑。
興登堡雙手抱胸。
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服誰。
“讓提督來說。”興登堡說,“我們艦娘是不是不應該那麼注重打扮。”
“對,讓提督來裁判。”托戈說。
兩個人等了好久,提督的聲音始終沒有響起來。
“提督人呢?”興登堡突然發現提督不見了。
兩個人找來找去,哪裡都沒有提督的聲音,蘇夏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天哪,蘇夏哪敢涉足女人的戰鬥,他早就偷偷溜掉了。
“斯佩我們去玩吧。”還是蘿莉最好對付了,蘇夏抱著蘿莉蹭呀蹭。
“去哪裡?”斯佩看著空空無也的啤酒杯。
“隨便去哪裡。”蘇夏說,“斯佩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我想想啊。”斯佩雙手抱胸思考著,去電影院還是電玩城夾娃娃。
“走了,一邊走一邊想。”蘇夏是一刻不敢在這個俱樂部裡麵待了,女人吵架好可怕,“還有舍爾啊,舍爾也一起去。”
斯佩是可愛的妹妹,歪歪頭問道:“叫上姐姐嗎?”
“她還要工作吧。”舍爾看向德意誌,德意誌正在掃地中。
蘇夏搖了搖頭,好笑。
“你們可真是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