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盧琪琪跳出來:“可以防止一些女人會得的病……”
她百度了一段解釋,發布在群裡。
白雨夏出麵:“嗯,是這些作用,如果條件允許,我建議女孩子都打一下的,隻是價格略貴了。”
陳思雨:“有多貴呀?”
“我認識的醫生說,至少幾千塊吧!”白雨夏回答。
盧琪琪吸取了上次假看電影被識的尷尬,她這次百度的很全麵,質疑:“醫生忽悠你的吧,現在國內根本打不了這個針!”
白雨夏:“我媽是醫生,她會忽悠我?”
群裡安靜了一會,孟桂活躍氣氛:“同學們,我最近學了算卦,哪位需要我給你算上一卦嗎?”
崔宇抖機靈:“我的小米3發熱怎麼辦?”
孟桂:“換一個手機。”
單凱泉誠心求問:“大師,你能幫我算算我的感情狀況嗎?”
孟桂問了單凱泉幾個問題,然後算卦:“你在30歲以前,注定孤苦伶仃。”
單凱泉聽了後,儘管知道這是假的,仍舊心中不爽,他忍不住問:“那我30歲以後會有改變嗎?”
孟桂:“有的哈,你30歲以後就習慣了。”
單凱泉:“草!”
龐嬌:“你幫我算算,我能活到多大年齡?”
孟桂敬業的說:“嬌姐,你120歲會有一個坎。”
龐嬌驚喜無比:“我能活到120歲?”
孟桂:“不是,是你的墳被人給刨了。”
張池:“感覺有點道理。”
段世剛:“強烈讚同。”
崔宇:“孟大師受我一拜!”
龐嬌憤怒的敲屏幕:“孟桂,我也給你算一卦!”
孟桂心道,小樣,你還給我班門弄斧呢?
“你算吧。”
龐嬌:“我算到今年9月1日,你有血光之災。”
孟桂疑惑:“你說有就有啊?”
龐嬌:“因為老娘要捶死你!”
……
河壩平房,窗簾拉上了,漆黑屋子裡,隻有電腦顯示器屏幕,發出瑩瑩光亮。
薛元桐和薛楚楚擠在沙發,兩個女孩黑漆漆的眼睛,倒映光亮。
薛元桐關閉手機屏幕,心中一動,給薛楚楚說:“楚楚,我跟班上同學學了算命,我給你算命吧!”
她捏起了薛楚楚的纖纖細手,擺弄了一會,說:“楚楚,你這一輩子的命太苦了!”
薛楚楚抿起嘴,沒做發話。
薛元桐學之前孟桂的算命方式,回複道:“但,不要緊,你特彆能吃苦!”
薛楚楚:“…幼稚”
薛元桐“嘻嘻嘻”的笑。
……
第二天上午,顧阿姨前往南市開會,楚楚學校上學。
薛元桐洗了床單,找薑寧玩,她仰起頭打量了一會,說,“你頭發現在好長哦”
“那剪個頭。”薑寧道,雖然他能用靈力解決,但偶爾也喜歡上街剪頭。
薛元桐摸了摸她的小辮子,驕傲的說:“我的頭發全是媽媽給我剪的!”
禹州市區剪頭發很貴,以前家裡沒錢,為了省下剪頭的錢,顧阿姨親自動手給閨女剪。
儘管現在,家裡寬裕了很多,薛元桐還是喜歡讓媽媽剪頭。
“我到市裡剪頭發了。”薑寧從屋裡推出山地車。
薛元桐蹲在門口,眼巴巴的。
她不會騎車,河壩到市區的距離不近,如果沒通行工具,依她的小短腿,要走很長一段時間,如果在市裡買了東西,還要給一路拎回來。
所以薛元桐現在幾乎沒有獨自出行的能力,隻能依靠媽媽或者薑寧。
薑寧拍拍後座:“快鎖門,我們出發吧。”
薛元桐開開心心的乘上車,心想,‘他果然不會丟下我自己。’
穿過大壩,薑寧神識張開,選了一家環境乾淨的理發店。
店內隻有老板娘一個人,大概三十五六歲,打扮時髦,染了一頭紫發。
“剪短,再修一下。”薑寧道。
他每次剪發很簡單,修修即可,不燙頭,不染發,不辦卡,老板賺不了他幾個錢。
老板娘看向薛元桐,問:“你也剪嗎?”
薛元桐坐在椅子上,連忙擺擺手:“不不,我不剪,隻有他自己。”
老板娘給薑寧洗了頭,披上理發圍布,找話題嘮嗑:
“你妹妹嗎?長的挺可愛的。”
薛元桐正想否定,下一秒,薑寧應道:“對,彆看她長的可愛,平時調皮的很。”
薛元桐鼓起小臉,心裡不服氣,‘不就比我大一歲嗎?天天占我便宜!’
等到她哪天,她長的比薑寧高了,一定找回場子!
老板娘用剪刀“哢嚓哢嚓”的剪頭發。
薛元桐托腮發呆,她想象力十分豐富,以前她剪頭,總忍不住幻想,萬一理發師是一個殺手,剪到一半,突然用剪刀刺殺,她又該如何應付呢?
薛元桐想了無數種方法,發現根本無法應對。
所以薛元桐每次剪頭,必須找外表不像殺手的理發師。
後來楚楚告訴她,外表越不像殺手的人,越有可能是殺手。
薛元桐的辦法失靈,她又開始恐懼,後來楚楚又說,‘我倆家裡很窮,人家殺手乾嘛刺殺我們?”
老板娘通過鏡子的反射,瞧著小女孩:“你妹妹挺小的,上初中了嗎?”
老板娘的話,瞬間將薛元桐拉回現實,她感覺被輕視了,她開學上高二了!
竟然被懷疑有沒有上初中?她長的有那麼幼稚嗎?
她本能的想反駁,然而,薛元桐為了不讓老板娘尷尬,隻好順她說:
“我開學就初一了,唉,不想上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