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道:“哈哈哈。”
他這才轉過頭,打算尋找剛才說話的人,然後,對上了單慶榮恐怖的眼神。
無法形容這一刻的感受,如同在爆熱的酷暑,瞬間跌入寒冷的冰窟窿,柳傳道帶笑的麵容,刹那凝固了。
他頭皮發麻,僵硬,靈魂嚇的想從軀殼逃跑。
單慶榮冰冷的問:“你怎麼不笑,是天生不愛笑嗎?”
他一巴掌重重的掄在柳傳道頭上,又一腳給柳傳道踹到教室後排,然後提著柳傳道的衣領,給他甩到外麵走廊。
教室中的同學,聽到外麵的怒喝:“你還想打年級第一,長本事了?”
又是一巴掌響起,光聽著就疼。
後排的胡軍伸頭觀看,暗暗心驚:“老班下手真狠啊!”
王龍龍想起剛開學時,他和苗哲打架,被班主任帶進辦公室,他認錯後,站在旁邊看單慶榮揍苗哲,打的也相當凶悍。
馬事成:“貼吧上早就說了,單慶榮是笑麵虎。”
平時和顏悅色,真動起手來,毫不含糊。
……
雪華湖北岸,富人彆墅區。
嚴波站在雙拚彆墅門口,裁剪門旁的花壇,隨著他的剪動,一片片爛葉子落下。
他心中鬱悶,無論如何剪不掉。
今天中午的行動,本是萬無一失,結果狗子那廢物,偏偏追求效果,硬生生的搞砸了。
現在好了,狗子腿斷了。
他腿斷了是小,耽誤了自己撩妹,事情就大了!
想到薛楚楚那動人的容貌,如果今天一切順利,他現在,說不定陪對方在醫院打點滴呢!
而不是獨自一人待在這裡。
嚴波即忍不住怒罵:“廢物,廢物!”
他看向院內破損的摩托車,納悶道:‘破車有詛咒嗎?’
連續兩人摔斷腿?
“唉!”現在沒了狗子助力,嚴波不知多久,才能實施下一步計劃,狗子能力一般,但足夠忠實,這種人他手底下隻有一個。
嚴波眼神閃動,試圖找點彆的計劃,薛楚楚那樣的女孩,他必須得到,無論付出何等代價!
“薛楚楚不行,就從她身邊人找突破口。”
霎時間,好幾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比如那個小女孩,亦或者薛楚楚的家人,高度開放的現代社會,除了頂尖的達官富人,隻要願意花時間精力,全部可以接觸到。
正當嚴波謀劃時,一個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人,推開了彆墅的鐵門。
薑寧反手關上大門,彈出一道法決,激活陣法。
嚴波看見這個男生後,錯愕不已。
他清晰的認得,對方是池塘釣魚的那男生,和薛楚楚關係很好。
無數的想法充斥腦海,嚴波奇怪,還有些警惕:“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薑寧閒庭信步,恍若走在自家小院,他打量一番周圍的布置,下了判斷:
“你這彆墅不行,比虎棲山的差遠了。”
嚴波:“我住的房子關你啥事?你不還是住破河壩嗎?口氣倒不小,這套房子,你以後工作十年也買不起!”
薑寧有些樂,覺得他的話還是太保守了,畢竟是雙拚彆墅,未來禹州的彆墅價格,一萬多一平呢,這套彆墅麵積估摸三百多平,後市的總價接近四百萬呢。
“你說的不錯,彆說十年,我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薑寧坦然。
嚴波覺得這小子言過了,他這套房子的入手價格三千出頭,總價不過一百來萬。
但,他自然不會墜自己的威風,嚴波:“你倒有自知之明。”
“說完了嗎你?”嚴波問,“說完了就滾出吧,你現在行為是違法的。”
嚴波雖然不怕對方,但心裡有些犯怵,太詭異了,好好的在家裡,對方找上門,多詭異啊!
“你也知道違法,你中午設計劃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違法呢?”薑寧平靜的說。
聽到這裡,嚴波第一個反應是,狗子出賣他了!
他又驚又怒:‘乾,馬上把狗子的醫藥費斷了!’
‘居然敢出賣老子!’
隨即,他開始找機會應付眼前的這個人,他不屑道:“你說我違法就違法啊?”
“搞笑呢,你有證據嗎?”
他和狗子的交流,全是線下,他能確保狗子沒錄像,至於錄音他無法保證,但錄音那玩意,他不承認就好了。
之前他弄了中專妹子,對方父母前來報複,他請了律師,愣是把對兩口子送了進去,所以對於法律這方麵,他比較了解。
“哥們,說實話,你沒證據辦不了我。”嚴波有彆的顧慮,他生怕對方在薛楚楚麵前胡言亂語,那樣的話,他前功儘棄了。
他不想發生類似上次郭冉的情況,所以,必須提前進行阻止。
嚴波家裡有攝像頭,他心生一計,故意道:“你可能對情況不了解,這樣吧我給你拿點錢,你出門好好玩玩吃吃。”
嚴波作勢轉身往回走,一是為了取錢,二是為了拿武器。
他需要以防對方走極端。
薑寧笑著說:“情況我很了解,放心,我能辦了你。”
嚴波反問:“你有錢請律師嗎?”
他指著門口的花盆子,說:“這花盆你看到沒,就這一朵花加花盆,我花了18萬,如果我賣掉,換成18萬找律師,你猜猜,我能陪你玩多久呢?”
“哥們,你太天真了!”嚴波搖搖頭,歎息。
薑寧突然飛起一腳,乾脆利落的一腳,直將花盆踢的粉碎,迸的滿地碎片,碎葉紛飛。
他說:“好了,現在,你的花盆現在沒了。”
“媽的!”嚴波最開始非常暴怒,恨不得弄死對方。
很快,他的心情平靜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
花盆沒18萬,但價值8萬塊,這筆金額足夠對方喝一壺了。
嚴波想的,並不是把對方弄進去,而是意味著,他可以利用賠償,利用薑寧,以此接近薛楚楚。
嚴波毫不懷疑,對方是否妥協。
一直住在河壩平房的高中生,家境絕對不好,8萬塊對於普通家庭,毫無疑問是一筆巨款。
到那時,對方父母出麵,長輩的壓力可以瞬間擊垮一個高中生。
他再從中要挾薑寧,達到目的。
一想到這裡,嚴波神色變的無比舒心,他道:“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