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這簡直是血湖,不,城市的守護神!”
“再也不用怕被戰貓偷襲了!”
“讚美堯神!偉大的天災之主!”
“感謝您賜予的玫瑰!”
……
血義告訴戰貓一族前來交涉的代表:“冰湖城的玫瑰是用以防範危險,目前仍在調整中。”
“以後還請不要太靠近,如果想要與我方合作,請遠處射箭、呼喊或吹號,我方會派人來商洽。”
陸堯查看了一下後台描述。
血玫瑰平時會處於休眠狀態,花瓣收攏成花包狀。得將其開啟,才能發揮其玫瑰光棱塔的效果。
對敵人的判斷,玫瑰本身非常模湖。
所以就與征服者紫玫瑰一樣,血玫瑰依舊需要專門的操作員,以確保開啟後不會誤傷自己人。
從這一方麵來說,玫瑰係列做不到圖騰那樣以信仰識彆敵我,簡單好上手。
血玫瑰的出現,徹底讓血祖們為之狂熱。
它們一個個爭相趕赴冰湖城朝拜,獻上信仰,就是希望能得到一朵血玫瑰。如果能移植回血湖或血河,就能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
貓草堅決拒絕了這一類請求。不論血玫瑰還是紫玫瑰,本身都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需要保持謹慎。
冰湖城最終還是分享給大家了一些玫瑰種子,不過都是溫和綠玫瑰與示警白玫瑰,這兩種玫瑰已經足以提供警戒和一定防衛功能。
在冰湖城的大力推動下,附近的血河、血湖乃至血池,漸漸形成了渠道連通,變成了細密交錯的水路網絡。
隻要進入任何一片血池,都能順著血色溪流,一路抵達核心的冰湖城。
交通的打通與改良,讓冰山區域的血之一族第一次連成一體。冰湖城的坐鎮,也一改過去非此即彼的對抗局麵。
血之一族內部的交流肉眼可見增多,彼此交易和合作都進展飛快,傳統爭強鬥狠搶地盤的情況大為減少。
陸堯就看到,有位本地血祖勸一個南方來的年輕人。
“你再能打能打得過冰湖城?”
“你有幾千個兄弟能去送死?”
“你又有多少玫瑰武器儲備?”
靈魂三問直接將愣頭青問懵了。
經驗豐富的血祖說:“時代變了小兄弟,至少在北方這片地兒,現在活的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你有那個功夫倒不如去和冰湖城搞好關係,多拜拜堯神,獻上祭品,建好水路,多砍點木頭,收集一些石材……爭取能在冰湖城換一點玫瑰種子回去種,隻要玫瑰防線一鋪開,戰貓一族不敢動你。”
“當然,我知道,你沒有門路。哥哥我還有兩枚種子,就咬咬牙,便宜分你一枚,給我一片山的木頭,這粒種子你拿走……”
年輕血祖猶豫了一下:“真的?”
“當然,老哥我也是外來的,吃過了很多虧,才懂這些道理,你看起來就和兩年前的我一個樣。聽人勸,不受罪,老哥我啊,不想你也去遭罪。”
“……等我,我這就去找木頭。兄弟們,跟我上山!砍樹!”
……
冰山區的血之一族逐漸完成了融合和思想轉變。
它們養成了祈禱和參拜神殿的傳統,以玫瑰為榮,不少血祖為了更好培育玫瑰,甚至帶著血獸開辟農田和花園。
玫瑰變成了血之一族進入農耕領域的引子。
與此同時,隔壁戰貓一族卻點燃了戰火。
貓丘會議中,第三軍團的白貓沙元帥遭軟禁。第二軍團開始接管整個第三軍團,不肯被收編者都被認為是叛軍,遭到通緝。
戍衛海岸線的第一軍團則是保持了沉默。
冰湖城附近轄區都是第三軍團的老貓,它們有一小部分不願接受第二軍團收編,一路輾轉躲避追捕。
這時候,冰湖城出手,收留了那些逃亡的戰貓一族——如果它們信仰堯神。
第二軍團對此發起了嚴重抗議。
血義隻是通告它們:“冰湖城有義務確保附近區域的穩定,我們不乾涉戰貓一族內部事務。”
“但鑒於混亂久未停止,我們有理由懷疑貴方能否做好地區穩定工作。所以附近暫時由冰湖城接管,請你們內部統一之後,再來與我方交涉。”
通告之後,冰湖城附近的防區被種上了一株株玫瑰。
麵對玫瑰炮塔的懟臉,戰貓第二軍團隻能忍氣吞聲,將防線後撤。
在這個關口,有一名傷痕累累的黑貓,一路跋山涉水來到了冰湖城。
“我要見貓草。”
見到這隻老貓,貓草驚訝:“貓吉大隊長,您怎麼在這?”
“貓丘出了大事。”
黑貓貓吉說:“第二軍團的黃元帥,在九禾柱圖騰下找到了遠古龍貓的骨骸,它試圖喚醒龍貓亡魂。沙元帥一直在調查二軍團,就是想要阻止它的激進措施,這才被軟禁了起來。”
“龍貓被喚醒了嗎?”
“沒有。龍貓沒有應答,不過黃元帥喚醒了另一個更可怕的東西……”
“白龍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