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元朝容嬪點了點頭。
沒多久禦醫拿著醫箱過來。
先是行了禮。
星元才知道那是容嬪。
剛才因為自己絲畫絲書也隻是朝著太後和容嬪福了福身,並未稱呼。
宮女不可早於公主行禮。
在善慈宮絲畫絲書又提醒不了。
不認識人隻能出此下策。
她也想過回去的路上掉個水撞個頭什麼的。
找個好理由失憶。
但要這樣,絲畫她們恐怕免不了皮肉之苦。
太醫過來給星元把脈。
沒把出什麼。
“公主哪裡不舒服?”。
“頭有些痛,今早起發現很多事不記得,以為睡久了便沒在意,可如今症狀絲毫沒有緩解”。
太後一驚,“怎會如此?這麼大事沒人稟報,這奴才反了天不成?來人!”。
絲畫絲書已經跪伏在地。
說不怕是假的,手都在抖。
星元趕緊阻止。
“皇祖母,青陽沒說,不怪她們”。
“主子不適她們應當最快察覺,這都半日了,你若不到哀家這來,哀家恐怕還不知道”。
太後臉色很不好。
“除了佩欣姑姑送荔枝來時,青陽一直在屋內沒讓她們近身,皇祖母就不要怪她們了好不好?”。
這一波乖巧裝的。
差點沒崩戲。
見青陽極力為這些個奴才求情,太後又一向心疼她,隻能退一步。
“朝陽宮所有奴才罰一年俸祿”。
絲畫絲書磕頭謝恩。
公主失憶便是她們照顧不當。
哪怕處死都是應該的。
如今隻是罰一年俸祿。
她們知足了。
星元:“……”。
好端端一個宮因為她全罰了錢。
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