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沉睡不再出來害人”。
“那,那她會死嗎?”。
俞黔雙眸眯了眯,很快搖頭,“沉睡類似封印,她還是有生命體征”。
嚴沫沫猶豫了好一會,星元現在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不拔掉她會先毀滅,點頭,“好”。
……
“周一我要去B市出差,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拿著玻璃瓶正在擰蓋的手微頓,“乾嘛?”。
“心慌,把你帶在身邊放心”。
“我是個黑戶”。
星元冷颼颼戳破他的想法。
自從嚴珩那次不聽話,她把所有積分兌換藥汁,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裝他奶奶個頭乖巧,反正遲早要涼,那就好好做自己。
嚴珩像泄了氣的氣球,往沙發靠去。
出差不比旅遊,飛機高鐵都要身份證。
將吸管插進玻璃瓶裡,往嚴珩身邊移了移,嘴裡包了一口,咽下去還有點汁液她湊到他嘴邊親。
看他淡紅的唇被染了鮮紅,眼角不由彎了彎。
嚴珩下意識伸舌頭,嘗到血腥味,撇了撇嘴,“難喝”。
假意又湊上去,他沒躲,她也沒親上去,卻隻有兩三厘米左右距離。
星元盯著嚴珩眼睛看。
嚴珩卻盯著她嘴巴看。
深如墨般的瞳孔微微緊縮,喉結滾了滾。
盯著他的同時,手也沒停,將玻璃瓶瓶蓋重新擰好,扔到沙發另一角。
完了直接一個沙發咚。
嚴珩唇角稍抿,盯著星元一動不動。
認真揣摩他的表情,能從中看出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