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是傷到了點,遇水魚竄的很快,加上現在是黑夜,幾乎碰到水就不見影了。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僧人歎了口氣,道了聲阿彌陀佛。
星元:“……”。
【星星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ノ_?。)
好煩!
這和尚乾什麼,費那麼半天勁,最後給人家放了。
抱著她的和尚還一本正經教育。
“萬物皆有靈,還是不吃了”。
“喵”你……
可能也知道自己讓她空歡喜一場,將火滅了後,帶她回去的路上,順毛就沒停過。
頭摸完又在她下巴輕撓。
聞著和尚身上的檀香味躺在他懷裡鬱鬱回去。
也沒說不吃。
就這麼給放生了。
等了這麼久,又是一場寂寞。
果然這種事求人不如求己。
第二天早早起床,用嘴叼了一件和尚的衣服,跑出去,在無人地化成人形。
穿上和尚的衣服去了小溪邊。
衣服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如果不是提起衣擺,估計能走一路絆一路。
赤著腳,頂著還是貓形的耳朵和尾巴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跑出來了。
尾巴有衣服可以遮。
可耳朵是真的很明顯。
還有她那一頭白發。
但凡有一個人在這,發現她簡直輕而易舉。
想吃魚還得跳進水裡抓,之前試了法術,還是用不出來。
玄葉起的也早。
不在寺裡他也不必做早課,上香,就坐在團蒲修禪打坐。
好一會不見小白貓的身影。
衣物也少了一件,不由疑惑。
起身外出尋找。
將竹屋外圍都找了個遍也沒有。
唇角稍抿,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