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吃”。
“給你買的”。
玄葉點了點頭,拿了塊糕點遞給星元,“給你”。
糕點不大,接過來一口塞進嘴裡。
才意識到帽子還戴在頭上,掀開,露出那一頭漂亮銀絲。
好在提前讓歲歲將藥效移除,現在耳朵在腦袋上好好長著。
從桌麵拿了個杯子,拎起茶壺倒水送進嘴邊。
“山下好玩嗎?”,玄葉突然問道。
“還好,晚上一些地方很漂亮也熱鬨,還有表演”。
僧人神色黯了黯。
星元:“你沒下過山?”。
“下過”。
“哦”。
“今晚你睡榻吧”。
有一瞬懷疑自己聽錯了,抬眸重新望向和尚,那眼神好似在問:你在說什麼?
玄葉不去看她,又道了遍,這次帶上了解釋。
“今天我對你說了不好的話,你不是喜歡睡榻嗎,就,就當補償”。
“我睡榻你睡哪?”。
“還有些梵文沒譯完,若困了趴在案桌上休憩片刻便可”。
“不能明日再譯?”。
本來是可以,但床讓給星元,他隻能找點事做。
再說這幾日心緒一直不定,都沒譯多少,今夜正好把前幾日缺的補上來。
“積壓好些天了”。
“你要是累了可以上榻休息,我變回本體,不會占你多大地方”。
僧人微點頭。
即使到後半夜困了,黑眸掃向床榻,終是沒過去,滅了油燈。
趴在桌麵休息。
翌日。
一僧一貓醒的都早,玄葉問她要不要去誦經殿了,貓腦袋一點。
兩人似是又恢複到原來玄葉不知她身份的日子了。
轉眼過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