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兩小和尚把該乾的事乾完來佛羅殿殿外等了很久,夜間,打著哈欠,一人道。
“小師叔怎麼還不出來,我們要不明天起早些再說?”。
哈欠是會傳染人的,本來另一個和尚還能忍,被他這麼一說也困了。
點頭。
“走吧”。
就在他們剛要動身時,佛羅殿的一扇門被拉開了。
夜間即使有月光離得遠也看不清人臉,玄葉也隻是微掃過他們便收回目光。
離去。
兩和尚追上去,他們有點怵這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師叔,雙手合十行禮。
一時組織不好語言了。
你推我我推你的。
玄葉眉間微皺,唇角輕開,聲音疏離又漠然,“何事?”。
兩人終於規矩了,其中一個道:“小,小師叔,我們方才,不對,白日見到小白了,它應當還在蘭山寺”。
僧人在月光下的神色晦暗不明。
聽到小白二字默了兩秒,很快便不在意的輕嗯了聲。
兩和尚相互對視。
小師叔看來對小白沒那麼在意了啊,早知道不說了,還白白等了這麼久。
第二日所見過玄葉的僧人都能察覺到他身旁環繞的低氣壓。
簡直讓人不能靠近,至於搭話,有些僧人都不敢打招呼喊小師叔好了。
*
“小僧既安全回了蘭山寺,施主為何還不離去?”。
佛羅殿內響起低沉沉穩男音,從他說話間聽不出半點多餘情緒。
昨天被人看到,星元晚間就跑來了佛羅殿內,藏在裡麵。
她沒發出任何聲響,他目不斜視的怎麼發現她了?
不過聽他這麼疏遠的稱呼,即有心理準備也還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