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棋越想越氣,氣不過在下麵重重踢了顧修一腳。
聽到他的痛叫聲,他舒服了。
哼!讓你們跟我作對,活該!
停下吃東西的動作,握住顧修的手,“怎麼了?”。
她沒看見白文看見了。
銀針瞬間彈出飛進顧文棋身體,再故意從他身邊走過,將其抽拿出來,走到星元身邊低語了句:“顧四少爺踢了少爺”。
星元眸色微凝點了點頭。
銀針剛進的穴位不會讓他立馬有感覺,夜裡有得他疼。
抬頭對上顧文棋那嘚瑟的眼神,她眼底的神色很冷。
“父親,雖我在母家受寵程度一般,好歹也不是無人管”。
眾人不知道她好好的為何說這話,但顧父隱隱覺得她是拿她父親開始壓自己。
“父親若是知道在顧家這麼不受待見怕心也不會舒服”。
嫁人,婆家對你如何娘家不好插手。
代家老爺子護短,雖然不關注原主,但總歸是自己家人,自己家人可以欺負,旁人不行。
若是顧家比代家大一級就罷了,但事實上相反。
顧父不管後宅之事,也不去管她們如何對待修同苑,但今日……端起酒杯飲了口,皺眉。
“凡事要留有三分餘地,父親,您說對嗎?”。
顧父沒說話,顧老夫人和顧夫人都皺起了眉。
其他人見此都不說話了,他們可不樂意在這點怵顧父眉頭。
“顧修是我夫君,在坐都是他的至親,至親尚且如此,怪不得外人多言,四弟年紀小一次不懂事罷了,兩次三次也當他不懂事,四次五次甚至更多是不是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