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客為主的行為,不…應該說是自作主張的行為,讓蘑菇大為震怒。
怒氣衝衝的它立刻返回了陣地,質問著玫瑰女。
“它擅自殺人的話,就代表它失去了參賽資格。”玫瑰女依舊淡定,並且也沒打算把寄居蟹也在進行遊戲這事告訴給蘑菇知道。
蘑菇現在進行的基基魯遊戲,是她主持的。
但寄居蟹並非是在濫殺,它其實也在參與遊戲,並且…還是在禿鷲的見證下,參與著狼王開啟的基基魯遊戲。
這一點,玫瑰女比誰都清楚。
雙王同天,基基魯遊戲也從唯一,變成了並行。
“它這樣做,不是在乾擾我嗎?”蘑菇很是不滿:“像它這樣大張旗鼓的行為,遲早會引來炎龍和空我!”
“怎麼?你以為你不會嗎?”不等玫瑰女回答,蝙蝠率先開口:“他們可不管參與遊戲的是誰。”
蘑菇默然,因為蝙蝠說的也的確是真的。
那兩個家夥才不管你是誰,他倆隻管殺!
“放心,它既然在胡亂殺人,遲早會把炎龍和空我引過去。”身旁失去了那個愛嘴硬的食人魚,變色龍還有些不習慣:“有它在前麵為你遮風擋雨,你可以儘情的施展你的手段。”
“他們兩個,不會注意到你!”
“這麼說我還要謝謝它了?!”蘑菇凶狠的瞪著變色龍:“那我倒是希望,它能早點被炎龍或者空我弄死!”
說完這句話,蘑菇轉身離去,不再浪費時間和它們攀談。
“寄居蟹上次不是說,它還沒學會怎麼開車嗎?”螳螂妹雙手抱胸:“難道,它在欺騙我們?”
“但原本就打算讓它作為遊戲參與者,是它自己拒絕了而已。”螳螂妹對於寄居蟹的選擇很費解,或者說根本沒看懂寄居蟹想乾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蘑菇被定為參賽者以後,它反而出手了?”
“它圖什麼?本來不就有一個合理的,釋放自己殺戮欲望的機會擺在它麵前的嗎?”
這一點,螳螂妹實在難以理解,不知道寄居蟹的腦袋裡在想什麼。
總不至於就是為了自己把自己的參賽資格給整沒了吧?
這不是本末倒置?
“無須多想。”玫瑰女也沒有想解釋的打算:“它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就要有承擔這份選擇的覺悟。”
…難道要跟你們說,狼王現在異常的活躍嗎?
禿鷲被狼王弄走了以後,葛集團的計數員就要重新物色一個了。
玫瑰女作為裁判,是不需要親自下場的,而計數員,是需要時刻跟在參賽者的身邊,記錄參賽者的殺戮人數,以及符合任務的對象的計算。
這種存在,一般隻出現在葛集團。
因為隻有葛集團才會有這樣種種的限製,而魅集團及其之下的,則不會。
歸根結底,還是魅集團以及它之下的太過弱小,根本不配參與葛集團的遊戲,也不配使用葛集團的計數方式。
“如今,魅集團僅剩下的你們五個。”玫瑰女轉身:“寄居蟹失去了參賽資格,蘑菇之後的,是老虎。”
“僅剩下的你們兩位…”
“炎龍交給我!”螳螂上前一步,攬下了自己的選擇:“我對他,很有興趣!”
“那空我就交給我吧。”變色龍雙手抱胸,心底裡著實鬆了一口氣的它,故作輕鬆的說著。
“也沒彆的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