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片岡寺麻衣的死亡消息和遺體的發現,則是讓惠正式確定了第二種猜測。
畢竟失蹤十日的片岡小姐的遺體,被發現時觸目驚心。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還是失蹤前穿得那一套,並且屍體新鮮,DNA完全符合,一時半會甚至難以核實她的身份。
【一定是死於非命,頭部被碾碎,四肢被解剖,子宮被摘除。】朱令說明道:【但不確定是死於咒靈,還是死於人類手中,畢竟死相雖然可怕了一點,但也不算是人力做不到的地步。】
惠:“沒有咒力殘穢嗎?”
朱令:【沒有,已經在四周仔仔細細找
過了。】
惠:“這樣啊。”
線索斷掉了。
片岡寺麻衣……
儘管有第一時間派人去尋找這位疑似擁有詛咒線索以及疑似陷入危機的女性,但從結果來看,他們依舊沒能及時將其救下。
那麼,根據調查,對方應該就隻是不幸被卷入其中的受害者吧?
但是為什麼……和對方呆在一塊的津美紀被詛咒,而另一個人則是被殺害了呢?
體質問題嗎?
惠想到了片岡寺麻衣履曆上唯一引人注目的自愈能力——對於普通人而已確實挺驚人的。
是因為這個,才導致了寺麻衣與津美紀遭遇的區彆嗎?
不知道。
但已經沒有更多的線索了。
無論如何,片岡寺麻衣的死亡隻會讓惠心底更加壓抑,也更加擔憂津美紀,並更加迫切地追求解咒的方法。
“辛苦你了,朱令,那麼,我先掛斷電話了。”
通訊結束。
回憶著片岡寺麻衣的臉,尤其是那讓人印象深刻的額間縫合痕跡——少年在片刻後,將注意力收回。
他開始著重瀏覽朱令剛剛發給他的【處刑任務】的情報。
看完之後,沒有管身旁的大黑——反正對方自己會想辦法跟上來,從不會離他太遠——惠神情平靜地將手中的手機沿著高樓拋下。
與此同時,黑發綠眼的少年身體一散,整個人都驟然融入了手機的影子裡。
隨著手機以驚人的速度直線墜落、在短短數秒即將觸地的瞬間,手機在牆體上的倒影擴散。
藏在手機的倒影中,通過重力加速度快速從高樓抵達地麵的少年,輕巧落地。
與此同時,漆黑的影流瞬間凝聚為實體,一把從少年的腳尖迸出。柔軟的影流將手機吞噬、包裹了起來,隨後又再度吐出,完好無損的遞回給了惠。
“XXXX酒店嗎……距離這裡就兩條街的距離。”
少年調出導航,無波無瀾地自語:
“那麼,走過去好了。”
。
祓除咒靈的任務,和處刑任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工作。
後者的目標——是人類。
是咒術師們的同類。
咒術界的高層們,擔任著管理、審判、裁決等複數的工作。
他們就和舊時代權力集於一身的天皇一般,生殺予奪,皆由他們一句話決定。
詛咒師,不同於不屬於任何派係的自由咒術師,那是進行咒術殺人、謀取非法利益以及與咒術界為敵的邪惡術師的代稱。
當然。
具體標準並不明確。
什麼都沒做,因為其他原因而被高層認定、誣陷是詛咒師的人,曆史上也存在過。
總而言之,對於這類被認定為詛咒師的存在,高層判決一般隻有兩種。
順利招安、可以利用的,便永久監視,收為己用。
如果無法招安,無法利用,那基本上是很統一的——死刑。
而處刑人,就是在高層判處某個人死刑後,根據實力匹配、被安排去執行這一判決的咒術師。
不過處刑人的目標,並不隻有詛咒師。
如果被認定是不可控的危險分子,也同樣可能會得到死刑的判決,成為處刑人的目標。
而一般來說,處刑人一貫是高層所信賴的術師的代名詞。
完成處刑工作的術師,更能夠證明自己的“誠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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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才拿到的咒物,你們如果不要,那我就拿去黑市賣了,反正肯定不缺顧客!”
他罵罵咧咧著討價還價,最終得到滿意的回答:
“那說好了,你們待會就來我告訴你們的酒店位置拿貨。”
“……對了,你們派來的人代號是什麼?又是Gin嗎?提前說清楚,畢竟這段時間不太安全,有咒術界的走狗在追蹤我,彆派個我不認識的家夥,弄得我一個應激,一不小心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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