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對手是普通人就另當彆論了。
對於沒有咒力,看不見地麵“異常黑影網絡”的普通人來說,未知,讓他們陷入無法敵對的境地。
而區域範圍內的瞬移,在槍林彈雨中,無疑是最為方便,且能夠最快速度靠近目標、挨個解決對手的招式。
今天月光皎潔明亮。
不管怎麼移動,隻要不讓獵物離開影子地界的範圍,他們就如同被漆黑蛛網固定的蝴蝶一般,失去了抵抗能力。
少年總能出現在他們身後。
畢竟,人是不可能甩掉自己的影子的。
而影子——
是惠的世界。
。
如果是用冷兵器之類的“自身強化型”亦或者是“有著明確可探測攻擊方式”的術師,對於琴酒來說,並非完全不能夠對付。
因為他身上有一把咒具,等級評定並不算低。
在可以預估攻擊手段及方向的前提下,琴酒完全能夠靠體術擁有一戰之力。
例如組織所招攬的寥寥兩位詛咒師裡,就都因為術式種類問題,而在一對一正麵交戰的過程中被琴酒險勝。
以後者重傷為代價。
琴酒很強,並深得組織信任。
不然他也不會在組織裡明明有詛咒師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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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首領顯然並不放心自己招攬的術師,畢竟那些術師就算答應了加入組織,也著實不怎麼聽話。萬一他們在拿到咒物後心生貪念就麻煩了。
所以他選擇了琴酒。
但是琴酒再強,再怎麼正麵擊敗過組織裡的術師,也依然無法改變他沒有可視手段的事實。
……當然。
這個世界的確存在著能夠讓普通人也看見詛咒的咒具眼鏡,例如真希所擁有的那具。
但同時也早已說明過,那種東西除非是定製,否則是不可能被生產出來的。
咒術師稀少,工匠更加稀少。
放眼整個咒術界,現存的已知的工匠數量,大概不會超過兩位數。
而其中絕大部分工匠都被咒術界高層及各大家族吸納,而野生的工匠,要麼同時具備超群實力,要麼就為了自保而神出鬼沒難以聯係。
至少琴酒所在的組織,就仍舊沒有這樣的渠道——或者說,在極度排外的咒術界環境中,他們根本就不清楚這個世界已經存在有咒具眼鏡這種東西。
畢竟不管是哪個咒術師或者是詛咒師,都不會告知他們這種存在。
他們隻會理所當然的表示:沒有天賦,就看不見咒靈。
並以此將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就如同貴族和平民劃分開階級一樣。
……所以。
如果遇見的敵方術師擁有的能力是極其抽象化、概念化,並且是非咒力不可對抗的類型,琴酒就沒辦法了。
而很不幸的。
咒術界這回派出來的獵犬,就是這種類型的術師。
……人要怎麼與看不見、聽不見,五感完全感知不到的事物作戰?
尤其是對方在擁有特殊力量的同時,還是個近戰能力完全不遜色於任何人,擁有老練戰鬥經驗的戰士。
對於普通人而言,惠這樣的式神使和影子操控使,就相當於一個移動的靈異事件源泉。
式神與實體化的影子,對於無法感知的人來說,就是鬼故事。
尤其是惠本身就是咒術的天才,在術師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強者。
——完全不在一個維度。
。
空氣仿佛結了冰一樣,讓人無法喘息。
神出鬼沒、無法捕捉的身影。
那起舞一般,在月下撲朔著清冷刀光。
以及冷漠平靜,完全不像是十來歲少年的神情。
……
被無法看見無法觸摸的無形存在拘束了身體。
勉強防禦卻依舊不敵而接連失去意識的幾人,最後的記憶是驚人的相似——都隻有少年那仿佛凝結了寒冰般讓人不戰而栗的深綠色眼眸,和那因為極度詭譎而給他們帶來的深入骨髓的毛骨悚然感。
在視野黑下去的瞬間。
五人幾乎以為自己的人生就要
到此為止了。
。
實體化的影鎖鏈從最後一個昏迷的金發男人身上散去。
惠將手中的脅差歸鞘,
隨後邁步走向琴酒。
並未在意自己四周昏迷倒地的人,
惠神情冷淡地伸手,從對方的衣服內襯口袋裡找到了他需要回收的物品,接著將其舉起,對著月光仔細看了看,尤其觀察著上麵的咒文文字。
宿儺的手指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咒物。
反複觀察完後,惠抬手撥通了輔助監督的電話。
不遠處。
送惠過來的那輛暫時駛離的轎車,沒多久就重新開了過來。
駕駛座的輔助監督下了車,他對著少年欠了欠身,語氣尊敬:
“惠大人,辛苦你了。”
“這個,已經找回來了,話說需要我親自送回去嗎?”惠拿著咒物詢問。
“是的,因為畢竟是最危險的特級咒物,還曾經失竊過一次。”輔助監督點頭解釋道:“所以,還是需要再麻煩惠大人您一會。”
“……果然嗎?”呼出一口氣,惠將咒具和咒物都丟進了自己的影子裡,“那走吧,麻煩你車開快一點,我明早前需要回到禪院。”
“是!”
輔助監督趕緊點頭,然後在惠打開車門的時候,他扭頭往後看了看,目光來回在倒地的五人身上徘徊,接著欲言又止:
“說起來,惠大人。”
“什麼?”
“那邊的幾個人,是……”是死了嗎?
需不需要讓他們的人在處理完岩佐幸加的遺體後,順帶再過來收這邊的屍?
“他們?打電話喊警察來處理就好了吧?反正他們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怎麼會帶那麼多的違規槍械?”惠隨口道:“除去咒物的事情,大量攜帶危險武器也夠他們定罪了。”
輔助監督脫口而出:“欸?他們還沒死嗎?”
惠:“……”
惠挑挑眉,冷淡道:“雖然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上麵要求我必須殺死,我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沒有這個命令的話,我不打算在沒必要的前提下做額外的工作。”
之前的死亡威脅,隻是惠為了圖省事而隨口說的話語而已。
畢竟大黑的視線太過有存在感了。
而且,按要求殺死被高層判處死刑的人,和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隨便殺死不在名單上的人……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現在的話,惠還沒有一口氣踏過兩條線的打算。
尤其是他還有一位長年保持聯係的警察友人。
所以……送警就好了。
輔助監督頓時連連點頭,並瘋狂鞠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那個,我馬上就安排人聯係警察過來處理,而現在的話,我先送您前往忌庫——”
雖然把人丟著不管好像不太好,但對於輔助監督來說,還是儘快將咒物送回忌庫封印更加重要。
惠沒再多言,他隨意點了點頭,直接坐進了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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