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對我不感興趣,而且他對我這樣是在報複我!”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感興趣?你個小姑娘家家的,彆一天天愁眉苦臉的,你不是說陳宴在報複你嗎?那你也報複他啊,你彆看陳宴現在牛逼哄哄的,跟個什麼一樣狗眼看人低的,但隻要你將他勾到手了,老虎都得變成個軟狗,到時候陳宴就隻是你手上牽著的一條狗,你讓他往東他都不敢往西。”
周棠一言難儘的盯著他,她不能確定她是否真能換個方式去應付陳宴,但這會兒她能肯定徐清然對陳宴一定是有仇。
畢竟,陳宴若能變成一隻溫順的狗,天都得塌。
周棠深呼吸了幾下,沒回話,也覺得這徐清然真的是個話癆,且分不清場合,她現在的衣服都被傷口的血染頭,他不是應該早點為她處理傷口嗎?哪還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了陳宴而對她說教的?
心思至此,周棠對徐清然越發的沒有好感。
徐清然眼見周棠不理,便也識趣的沒多說,隨即去將客廳角落裡的小推車推了過來,而後將雙手洗淨消毒後就開始為周棠處理傷口。
周棠的傷口有些崩裂了,這會兒得重新縫幾針,那種針線在肉裡穿梭的疼痛比尋常刀口還要來得猛烈,然而周棠緊咬牙關,痛得滿臉發紅也沒有哼出一聲。
等一切完畢後,徐清然忍不住朝她讚了句,“沒想到你這小姑娘看著柔弱,還挺能忍痛的嘛。”
周棠瞪他一眼沒說話。
徐清然也不覺得尷尬,笑了笑,又說:“你趕緊回屋去躺著吧,接下來兩天是關鍵期,好生養著,我這會兒上樓去看看陳總的傷。”
周棠點頭。
徐清然不耽擱,挑了幾種常備的傷藥和醫用工具就上樓去了。
周棠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沙發上撐著站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朝自己所住的臥室挪,等進了臥房,她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碎屏的手機,平靜的心底也再度抑製不住的增了幾許波瀾。
她是真不喜歡這樣的陳宴,厭惡而又抵觸,她又要怎樣才能擺脫這樣的人呢……
腦袋裡的思緒也開始重疊,所有低落與頹敗的情緒也開始交織,周棠挪到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也沒有睡著。
第二天,她顧著自己的傷便沒出過房門,大多數都在床上躺著,徐清然也儘職儘責,不僅一日三次細致的處理她的傷,連一日三餐都是他親自端進來的,也不知道那些飯菜都是從哪裡來的。
周棠雖不太喜歡徐清然這個人,但還是對徐清然心有感激,偶爾也會與徐清然無關緊要的隨意聊兩句,但徐清然下午的時候卻神情有點凝重的朝她透露,“今天陳總頂著後背那麼嚴重的傷出門辦事去了,聽說是要親自去遞交他父親犯罪的證據,估計陳總今兒又得打一場硬仗,畢竟陳總父親以前也是黑白兩道通吃,也養了一批能人,如今他父親在陳總手裡遭了這麼大個滑鐵盧,指不定怎麼找人整陳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