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心煩意亂,在陳宴的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抬腳離開。
直至她輕微的腳步聲消失,陳宴才麵無表情的從門處行至沙發旁坐下,點了支煙。
片刻,江楓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陳宴順手接起,江楓緊著嗓子說:“聽說你和唐亦銘的人打起來了,受傷了?陳宴,你該沉住氣的,大魚都還沒釣起來,你這麼快就將唐亦銘這根線斬了?”
陳宴淡漠的說:“唐亦銘要綁周棠。”
江楓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也理解了。
原來陳宴這麼早收網,連幕後的大魚都放棄了捕捉了,原來是因為周棠。
也是,周棠可是陳宴的心頭愛,周棠出點岔子,陳宴哪裡坐得住。
江楓嘖嘖兩聲,“唐亦銘真這麼快就朝周棠下手了?我還以為依照他對周棠的喜歡和意難平,至少也得再撐一段時間的。”
“唐亦銘急攻進切罷了,仇人當前,他穩不住也正常。”
“怎麼,你還能站在唐亦銘的立場考慮了?”
一秒記住m.
“事實而已。我討厭他是一回事,但我如果是他,應該也會穩不住。隻不過我不會那麼蠢,明知周棠是我底線,一旦沒綁架好或是沒安排好就容易滿盤皆輸,所以我若做今晚這件事,我會計劃得比唐亦銘縝密。”
江楓當然知道陳宴的心計,那唐亦銘空有一身仇恨,見了周棠和陳宴就容易情緒波動,哪能沉得住氣。
“也罷,唐亦銘捉了便捉了,大魚沒捉住也就沒捉住,以後有的是機會!你的傷怎麼樣?周棠情緒也還穩定吧?聽說你和她一起去醫院了,經過這次的事後,周棠對你的態度有沒有變好點。”江楓又問。
一聽這話,陳宴的臉色便沉得不能再沉。
他全然沒心思回答他的傷是否嚴重,隻低沉沉的說:“態度是有好轉,不過,她讓我去找彆的女人談段感情。”
江楓一噎,眼角都跟著抽了兩下。
看來也隻有周棠敢有這膽子能在陳宴麵前說這些話了,也敢正大光明的將陳宴往彆的女人那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