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舌頭頂了一下牙關,就真不裝了,他朝徐清然冷笑了兩下,“怎麼,聽你這語氣是很生氣?你是在嫉妒我周棠沒落下我,帶我一起去醫院了?”
徐清然的心思被說中,臉色冷沉得不像樣子。
他當然很生氣,很嫉妒。
周棠明明都知道陳宴在裝,在對她用苦肉計,可她還是搭理陳宴了,周棠對陳宴的這種破例,讓他再度對陳宴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危機感。
或許他最初就不該放棄,不該聽周棠的話遠離她,給她時間,他就該效仿陳宴,一直一直的纏著她,哪怕她對他已經沒有當初的感覺了,但沒關係,感情可以慢慢修複,他隻要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周棠一定會重新喜歡他。
徐清然落在陳宴臉上的目光很冷,但介於周棠在場,他終究沒多說什麼。
陳宴譏誚的朝他掃了兩眼,也沒多說。
車子不久就抵達醫院,周棠將陳宴和徐清然一起帶到了醫院急診。
檢查過後,徐清然和陳宴都沒傷到骨頭,大多都隻是皮外傷,醫生開了些塗抹的藥膏,就打發周棠三人離開了。
出了急診,周棠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她稍稍駐足,目光朝徐清然落去,“你住哪個酒店,要不我給你打個車?”
徐清然神色稍稍晃動半許,頓時明白周棠的意思了。
她是不想送他了。
在確定他沒有受其它方麵的傷了,隻是一點皮外傷了,她就不怎麼擔心了,也又開始對他疏離起來了。
徐清然轉頭朝周棠望來,強行壓製住心底的酸澀與落差,他微微的笑了一下,“不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