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真沒有?和徐清然分開後你就一路心神不寧,當我看不見?”陳宴的語氣稍稍有些戲謔與危險。
矜貴傲然如他,這個時候竟顯得有些莫名的斤斤計較。
周棠的耐心也稍稍耗儘,今晚本就事多,又經曆了這麼多,她是真的心累,所以這會兒對陳宴的語氣也沒控製住的冷冽下來,“陳宴,你現在僅僅是我的上司,公事方麵,我的確得向你彙報與商量,但私事上,你無權乾涉我什麼。也無論我到底在想什麼或者是否心神不寧,這些都和你無關,請將戒指盒還回來,行嗎?”
嗓音落下,周棠的手就朝他伸了過去,穩穩停在他的麵前。
陳宴手指慢悠悠的把玩兒著戒指盒,並沒打算歸還的意思。
周棠語氣裡的不耐煩和煩躁感,讓他心底越發的冷下,他知道,周棠終究還是對徐清然心有不忍了,要不然的話,她現在的心情也不會差成這樣。
自始至終,她都沒對他有過任何的不忍與關切,反倒對那徐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陳宴臉色越發的沉了沉,唇角譏諷的弧度越發深了幾分。
他漫不經心的朝周棠說:“看來這些日子,是我太順著你了,倒讓你真的忘記了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的語氣充滿了危險。
周棠眉頭深深皺起,“陳宴,你今晚到底想乾什麼。”
陳宴輕笑一聲,“不乾什麼,不過是想讓你知道,既然這段時間不想談戀愛的話,那就得一視同仁的疏離所有男人,而不是僅針對我一人。也既然你今晚對徐清然心有搖晃了,不然,我幫你拉回你的正軌。你不是不想談戀愛嗎,不想和徐清然有牽扯嗎,這戒指,我幫你扔了,免得你睹物思人,心有不快。”
尾音未落,他便驀地打開了身側的車窗,一把就要將手裡的戒指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