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歎了口氣,繼續說:“我隻是擔心你喝酒而已,又想起前兩年你在加拿大應酬時,酒桌上,為你擋酒的應該是徐清然……那兩年的缺失,是我這輩子一直無法釋懷的事。如同當初不是徐清然搶著帶走了你,我與你的結局,應該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所以,還是因為那些所有的往事,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心情不好了嗎?
周棠覺得陳宴是真的很較真,可又沒辦法和心理出了問題的他理論什麼,他本就不正常了,又何必對他多做無效的勸說,或者是落井下石。
周棠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說:“那些事都過了。陳宴,我們都得接受現實,往前看。”
陳宴落在她麵上的目光越發沉了沉,帶著一種顯而易見的脆弱。
周棠不再就此多說,隻道:“我們回去吧,約翰遜先生應該要找我們了。”
嗓音落下,周棠拂開了陳宴的手。
這次,他沒再死死的扣著她的手阻攔。
待得周棠朝前走了幾步,陳宴才抬腳跟上。
一路上,兩人無話,氣氛陷入一種莫名的沉重與僵硬感。
回到宴會場時,約翰遜和幾個赴宴的嘉賓已經不見了,周棠稍稍打聽,才知約翰遜提前帶著那幾個嘉賓先去隔壁的旁廳商量事情了。
周棠坐回陳宴身邊時,心頭稍稍有些沒底,不知道約翰遜會和第一波被他叫過去的人談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