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周棠吧‘考慮’兩字說出來,陳宴便低沉沉的說:“那你就試試,看你是否能順利進入約翰遜的公司。”
“陳總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不過是告訴你事實,讓你彆想些不切實際的事。薪資方麵的事,我這裡也能為你大弧度調整,你每個月想拿多少?”陳宴說。
周棠漫不經心的問:“我想要多少都行?”
陳宴落在她麵上的目光深了半許,薄唇一啟,一字一句的朝周棠說:“隻要你想,多少都行。隻要是你提的,我全部照單全收。”
周棠睫毛輕顫了兩下。
不是因為陳宴這幾句話太過的厚重,像在寵溺與承諾一般,而是因為陳宴說著幾句話的時候,目光充滿了認真與虔誠,讓她幾乎忍不住晃了一下眼睛。
不得不說,深情起來的陳宴,是真的深情,瘋批起來,也是真的瘋批。
隻是他越這樣,她就越不敢去觸碰他,越想遠離,因為她給不起他想要的深情,到頭來會再度讓他傷得遍體鱗傷。
周棠故作自然的挪開視線,朝周遭的古樸的夜色掃了一眼,答非所問,錯開話題的道:“約翰遜先生這座院子,夜景也是一等一的好啊。”
眼見她這樣,陳宴就知道周棠在逃避了。
甚至與其說她在逃避,更不如說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哪怕是他破例為她漲薪這件事。
陳宴的目光頓時暗了暗,勾唇自嘲的笑了一下,順著周棠的話說:“夜色的確是美,不過這裡不是多呆之地,今晚我們拿到了約翰遜的簽約合同,該要惹人忌恨了,我們得早些回酒店。”
商場如戰場,有些西方商人的手段更令人不恥,今晚在晚宴開始時,能有人想灌醉他,讓他醉酒誤事,那就一定會有人繼續從中作梗,讓他的簽約合同拿不回加拿大。
陳宴對這方麵向來警惕,他沒再和周棠多說什麼,隻帶著她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