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杳一邊畫著符,一邊在心裡琢磨著萬一這次回去了禦離又跟他求婚,他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反正禦離人不錯,結了婚他也不虧。
還能獲得長期陽氣供應,這事怎麼算都挺劃算了。
禦離不知道雲杳心裡想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自己隻要多問一句結婚的願望很可能就會實現了。
禦離現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懷裡抱著自己心愛的Omega,這個Omega還在發.情,作為一個Alpha卻隻能抱著他能看不能動的感覺,實在是太磨人了。
禦離忍耐著體內熊熊的欲.火,克製的吻著雲杳的唇瓣,忍得額角的青筋都一條條蹦了起來,特彆想就這麼按住雲杳,像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樣徹底占有他。
然而他們還在跟鬼王鬥法,不能隨隨便便快樂,他還得努力忍耐。
雲杳自己也忍得辛苦,尤其是他得一邊忍耐,一邊拿著坤爻畫符。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不僅如此,察覺到他的攻擊突然變得異常淩厲,那隻鬼王也察覺到雲杳有什麼不對勁兒了。
看看雲杳通紅的臉,和拿著符筆顫顫巍巍的手,鬼王稍稍一想,就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居然在這種時
候發.情了。
鬼王嘴角一翹,興味的看了眼雲杳,嘖嘖兩聲開始說風涼話——
“哎呦!發.情了!我說你們倆這麼這麼不對勁兒呢,原來是發.情了,看你們倆忍得這麼難受,用不用我給你們提供個清淨的地方讓你們好好快活快活?”
雲杳耳朵裡聽著鬼王的話,一聲不吭,憋著一口氣專心致誌的畫自己的符。
鬼王沒得到雲杳的回應,掃興的哼了一聲,沒注意到懷裡的男人這會兒已經變了臉色。
看雲杳的攻擊越發淩厲,鬼王也收了心神開始全力應對。
一人一鬼兩方人馬你一來我一去,再次戰了個平手,僵持不下。
鬼王這邊雖然因為雲杳用來功德金光的原因應對稍微吃力了一些,但雲杳那邊其實更難過。
女鬼隻是吃力而已,雲杳這會兒已經被欲|火燒的腦子都糊了。
要不是大敵當前,他可能直接按住禦離就給他辦了。
這踏馬Omega的發.情.期,實在是太難捱了!
怪不得看的時候,幾乎每一個Omega都把發.情.期記得牢牢的,生怕忘記呢。
也就他這個剛穿過來一個多月的真男人、假Omega還沒能適應自己的身份,總是忘記自己還有發情期這回事。
唉!好難受!
難受還不能說。
雲杳就怕自己心氣一散,就被欲|望俘虜了,然後滿腦子都是床|上那點事,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雲杳一刻不停的畫著符,全力攻擊鬼王。
他們現在的局勢已經翻了個個兒,之前是鬼王攻,雲杳守。
現在雲杳急著脫身,一鬼一人的立場立馬反過來,變成了雲杳攻,鬼王守。
偏偏這隻鬼王厲害的很,就算是雲杳全力攻擊,一時半刻也很難拿下這隻鬼王。
打著打著,雲杳心裡都快絕望了。
難道他今天真的得在這個荒涼的山穀裡天為被,地為床,卷吧卷吧來場激烈的野|戰了?
旁邊還有一隻鬼王和一個大哥看著的那種?!
一人一鬼打的正酣,誰都沒有餘力再去注意彆的。
但被鬼王抱在懷裡的雲霆就激動多了。
之前看到弟弟跟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會飛的女人打作一團的時候,雲霆還沒太擔心。
畢竟就算他沒見過這場麵也能隱隱約約看出來弟弟和這個女人
打的不相上下。
但現在不一樣了,雲霆看了一眼雲杳那燒的通紅的臉,和已經有些迷糊的目光,雲霆心裡揪的緊緊的,生怕雲杳因為發.情.期的原因敗在這個女人的手裡。
會飛的人,雲霆之前沒見過,也不知道要是小弟敗了這個女人會拿小弟怎麼樣。
雲霆現在就是著急,既怕小弟敗了被這個女人折磨,也怕拖得時間太長小弟發.情.期得不到慰藉給身體留下後遺症。
一想到小弟可能因為救自己受到傷害,雲霆就急的不行。
雖然身體被這個女人控製了,雲霆還是用儘全力,瘋狂的催動自己的精神力,想要靠自己擺脫這個女人的控製。
就算能說句話也好啊,那樣就能讓小弟快點跑了。
反正他已經被這女人抓了,不能再把雲杳給搭進來。
鬼王本身就是一個死去的靈魂,對靈魂裡的感應敏銳多了。
雲霆一開始催動精神力的時候鬼王還沒放在心上,結果這會兒看他這麼發了瘋一樣,甚至不惜傷害自己也想衝破自己對他的控製,鬼王心裡就不高興了。
看了眼被自己抱在懷裡麵無表情的男人,鬼王麵色沉鬱的問他:“你很想說話?”
雲霆動不了,隻能用眼神回應她:很想!
鬼王心裡一堵,伸手在雲霆胸口上一拍,然後氣勢洶洶的說:“想說就說吧,反正那個Omega是要死的,你是我看中的人,不能給彆人!”
話說完,鬼王懷著滿心的氣氛,積攢了一個超級大殺招。
眼看著就要把殺招放出去,就聽見自己懷裡的人衝著那邊的兩人大喊了一句:“小弟快跑,彆管我!”
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