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牧雲一愣。
“你也彆不信，我生前也不過是神尊九重，在兩位古帝麵前，恐怕根本不知道我這麼一個人。”
“界位以及主宰，才是古帝們會關心的人，尊位四大境……算不得什麼。”
這些古人說話，向來是這麼高高在上。
牧雲也不在意。
“不知前輩在此地做什麼？”
“我？”
白衣人笑道：“我本就是為陰陽天宮看守海獸的，陰陽海內，飼養海獸，為他們講道而已。”
飼養員？
神尊九重！飼養員！
牧雲笑道：“晚輩也不繞彎子了。”
“晚輩得到消息，此地有神尊級彆傀儡，晚輩想要。”
“你倒是直接。”
白衣人笑了笑道：“算了吧，不過是白費功夫，即使你能夠得到，你也無法催使。”
“說實話，那些傀儡，連兩位大帝，現如今也無法催使了。”
“因為世間再無世界之樹，再無世界之力嗎？”
聽到此話，白衣人看向牧雲，眼神帶著一抹審查。
在那模糊的麵頰上，仿佛兩道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審查著牧雲。
此刻牧雲倒是不擔心。
這家夥，能看透自己才怪了。
神尊九重怎麼了？
誅天圖內的世界，自成方圓三千裡。
歸一坐鎮神尊九重想發現？
難於登天！
“看來，你神尊三重並非常人。”
白衣男子徐徐道：“世界之樹，洪荒所出，而那時候，已經是斷裂。”
“昔年，兩位大帝打造了數以十萬計的傀儡，當然，大多是尊位級彆。”
“而當時，兩位大帝擁有一截世界之樹軀乾，本以為能夠栽培出一株新的世界之樹！”
“可是後來，似乎出現問題，失敗了。”
“而那時候，打造的傀儡，也就成了無用之物。”
失敗了？
牧雲忍不住道：“為何失敗？”
“似乎……世界之樹軀乾被盜！”
被盜！
牧雲表情一陣古怪。
白衣男子繼續道：“此事當時在陰陽天宮內，引起軒然大浪。”
“兩位大帝震怒，可卻無計可施。”
“所以那些傀儡，也就散布在尊域內各個地方，成了無用之物。”
白衣人看向牧雲，笑道：“看來，獲得世界之樹軀乾的，不止是兩位大帝。”
牧雲卻是笑道：“我有辦法催動，未必就是世界之力！”
白衣人卻是坦言道：“你也無須遮掩，我現在不過是死人一個無法聯係到兩位大帝的。”
“你若是想尋找大帝打造的傀儡，自此向北三千裡，一片海底礁石之中，便可尋到。”
白衣人徐徐道：“不過，我需要告訴你，很危險。”
“神尊三重……可能會是有去無回。”
“既如此，多謝前輩了！”
牧雲拱手。
白衣人此刻也未多說。
身影徐徐消失不見。
“玉兒……”
“我跟你一起。”碧青玉握緊牧雲手掌道：“這麼些年來，都沒有好好陪過你。”
“好！”
多餘的廢話牧雲也不想說。
兩道身影，一路朝著北方而去。
隨著下潛，四周光芒，並未受到影響，依舊是如同剛入海一般明亮，倒是奇怪。
仿佛這海水，自帶光芒一般。
牧雲和碧青玉身影，在一片海域之間，徹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