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溟衍再次道：“牧蕭天……牧青羽，這二人，可是一點都不像，畢竟，當年的牧蕭天，性格可是很衝動的，若不然，也不可能被人稱為牧十九！”
“人總是會改變的嘛！”
李滄瀾淡淡一笑道：“牧蕭天如果是轉世成了牧青羽，葉雲嵐轉世成了葉雨詩，這兩位十大無天者第一第二的人物，合謀些什麼……那誰說的準呢。”
“不可能，不可能。”
滄溟衍搖頭道：“怎麼可能，若是按照你這麼說，當年你還沒打算凝聚九命天子命數，這兩位就開始算計你了，這……這怎麼可能！”
李滄瀾隨即道：“凡事，我都喜歡往壞了去想，畢竟……我已經經受不起第二次失敗了！”
隻是，當得李滄瀾此話落下，其表情卻是微微一怔。
“滄溟，看來，你被人跟蹤了啊！”
跟蹤？
滄溟衍臉色一呆。
誰能跟蹤他？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李滄瀾，你玩的一手好把戲啊！”
一道冷哼聲響起，隻看到山崖之巔，已經是多出一道身影。
其一襲白衣，不染塵埃。
麵容俊秀之間，帶著幾分冷漠殺氣。
雙手負後的站在另一邊，看著李滄瀾和滄溟衍，似有無儘怒火，即將噴薄一般。
而看到眼前男子，滄溟衍表情一愣。
“牧蕭天！”
十八神帝之下第一人，十大無天者之首，人稱牧十九，以一己之力，在當年的乾坤大世界，創建了太歲閣，其屬下更願意稱呼其為牧太歲。
“看來是我想差了……”
李滄瀾苦笑道：“牧蕭天，原來你已經複蘇了。”
牧蕭天負手而立，哼道：“你跟葉琉璃，玩的什麼把戲？我牧蕭天的後裔血脈，如今被四大神帝所殺，你在乾什麼？”
聽到牧蕭天的嗬斥，李滄瀾卻是饒有興致道：“牧青羽是被四大神帝的人殺了，你該去找四大神帝算賬吧？”
“放屁！”
牧蕭天喝罵道：“要不是你和葉琉璃，牧青羽會死？你個王八蛋。”
普天之下，不是神帝，敢這麼罵神帝的，除了牧蕭天，也沒第二個了。
“牧蕭天，死了牧青羽，不還有牧雲呢嗎？”
“哦？”
牧蕭天冷笑道：“看來你早就想好了，是覺得牧青羽威脅到你了吧？李滄瀾，你真不是什麼好鳥，不，是你們這些神帝，沒一個是好鳥！”
牧蕭天說著，來回踱步，口中更是不斷謾罵著李滄瀾，滄溟衍想要勸解，牧蕭天卻是連滄溟衍一道罵了起來。
足足過去許久，牧蕭天似乎罵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罵完了？”
李滄瀾隨即道：“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這位血脈後裔牧青羽的夫人，以及他兒子……”
“要你說？”
牧蕭天一聲冷哼，便是準備離去。
隻是，其腳步停下，看向滄溟衍，卻是笑了笑道：“滄溟衍，好歹你也是神帝，你也知道，彆說神帝多難死了，就是我們這十大無天者，也很難死去。”
滄溟衍眉頭一挑。
“所以，你就不好奇，天元神帝林天元到底怎麼死的嗎？”
此話一出，滄溟衍身軀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