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顯然是很擔心。
這一路走來,沈暮歸,趙文庭,他,他們三人也算是共患難,感情極好。
牧雲目光看著此地另一處石壁。
那石壁後,封禁的便是那個神秘的白衣白發男子,他呢……或許有辦法?
鸞白羽似乎看出牧雲所想,道:“我同你一起去。”
“父親。”
聽到這話,鸞白經臉色一變。
封禁那個人,每百年加固一次封禁,對父親都是極大的損傷。
上次為了帶牧雲去看那個家夥,父親壽元可能又減少多年。
現在再去,可能父親很快就會壽元枯竭了。
“我自己去!”牧雲開口。
鸞白羽卻是搖了搖頭道:“你如今雖是道海,可天猿令非你能夠掌控。”
牧雲臉色難看下來。
他若是為了救趙文庭,而讓鸞白羽去虧損壽元,心裡也過意不去。
而且,就算找到那白衣白發男子,那人會不會出手,能不能出手,都不知道。
“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驚疑不定的聲音響起。
“老趙。”
沈暮歸看著突然蘇醒的趙文庭,猛地一拍其胸膛,罵道:“你個混蛋……”
“怎麼了?”
趙文庭迷懵道。
牧雲擺擺手,鸞白羽明白,帶著幾人離去。
三人坐在思我壁前。
牧雲看著趙文庭,道:“老趙,你怎麼了?”
趙文庭揉了揉腦袋,看了看牧雲,又看了看沈暮歸,苦著臉道:“我不知道。”
哈?
又一個不知道?
沈暮歸莫名其妙的昏迷,蘇醒,就從道台七重到達道海一重。
現在趙文庭,又不知道自己在思我壁前,為什麼神經病似的。
如果說遇到一個摸不清楚情況的,牧雲還能理解,可一起遇到兩個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的,那太玄妙了。
趙文庭苦悶道:“我……我就是……剛坐下來,看到了另一個我。”
另一個自己?
“那個我,很帥氣,很俊朗,很牛逼。”
“你他麼說重點!”沈暮歸罵道。
還很帥氣,很俊朗,要點臉吧!
趙文庭嘿嘿笑道:“我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是看到了另一個人的一生,刻印在我腦子裡,思我壁給照出來了。”
“就像……說不上來……”
牧雲和沈暮歸看著彼此。
牧雲癱坐在地,看著兩人,無奈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耍我?”
趙文庭急忙道:“我真的是不知道。”
“那你看到了什麼?”
趙文庭思索道:“就是看到一個人的一生,很風光,很威武,我聽到有人喊這個人為趙王,不過這家夥,一生過得坎坷,最後……死的也很無語。”
無語?
“怎麼個無語法?”沈暮歸問道。
被人稱呼為趙王。
那說不得是一位道府天君級彆的超級強者啊。
怎麼叫死的很無語?
趙文庭斟酌道:“就是這個人,我看到了幾幅畫麵,很厲害,可能就是一位道王,可最後,是被一個巴掌直接拍死了!”
一巴掌直接被拍死了?趙文庭又道:“不止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