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攪得一團糟:“你應該去聖芒戈好好檢查一下,我總覺得你的腦子出了一點問題。”
伊萊恩咽下了布丁,她不滿地說:“你這是汙蔑。”
吃完巧克力蛋糕,伊萊恩和塞繆爾就離席了,德拉科不想泡在圖書館發呆,就沒和他們一起走,讓他們有新進展和他說一聲就好。
塞繆爾覺得德拉科的行為和竊取他們寶貴的研究成功沒什麼差彆,但看在他願意為了伊萊恩留在學校的份上——儘管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隻能勉強把一連串的“該死的馬爾福”咽了下去。
圖書館空蕩蕩的,沒人會在聖誕節光顧圖書館,就這一點,伊萊恩覺得她哥哥才是腦子不正常的那個。
塞繆爾抱了好幾本藏書疊在桌上,伊萊恩瞄了一眼,都是和純血家族有關的,他果真開始根據族譜查下去。要從中找到千年前的創始人的後裔,無疑是大海撈針。
他掏出厚厚的筆記本,在上麵繼續塗塗畫畫,伊萊恩對他這種縱身投入超大工程的行為敬而遠之。
她心不在焉地翻著《實戰能救你一命的一百個小技巧》,腦子裡卻都是關於蛇怪的事,從那天之後,她一直都在思考它在密室之外的地方是怎麼行動的。
她回憶著幾次出現受害者的地方,卻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共同之處。她從記憶裡翻出洛麗絲夫人遇害的現場,那是第一個地點,儘管時間是最久遠的,但卻是她唯一一次恰巧在場的情況,所以也是印象最深刻的。
寫在牆上的文字、掛在火把上的洛麗絲夫人、撞上現場的格蘭芬多三人組、救了洛麗絲夫人的一大片水……
——等一下,水?
伊萊恩愣了一下,她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關鍵信息。
“水管,是水管!”她一把抓住了塞繆爾的胳膊,語氣稍微有些激動,她極力壓低聲音,“水管壞了!所以蛇怪平時是在水管裡移動的!”
她抽走了他手中的羽毛筆,把那堆攤開來的書全都合上,蠻不講理地說:“彆看了!和我一起去個地方!”
伊萊恩強行把塞繆爾拽了起來,把那堆藏書放回原處,她就拉著他風風火火地去了洛麗絲夫人遇害的走廊。
牆壁上的字早就被費爾奇清理乾淨了,她憑記憶站在了之前一大片水的區域,向旁邊看去,是已經修理好的水管。
“水管已經被修好了,水是從盥洗室流出來的。”伊萊恩陷入了沉思,她心中出現了個待證實的猜想,“我記得那裡是……”
“哭泣的桃金娘。”塞繆爾接上了話,他和伊萊恩想到一塊去了,“走吧,去問問她是不是拉文克勞,以及是不是麻種。”
二樓的女生盥洗室已經廢棄很久了,那裡是哭泣的桃金娘的地盤。
門口掛著“故障”的招牌,伊萊恩直接退開了門,陰暗又沉悶的盥洗室映入了她的眼中,地板濕漉漉的,水麵倒映著幾根在托架上燃燒的蠟燭。
但最吸引注意力的不是陰沉沉的環境,而是小單間裡的坩堝和三個玻璃酒杯。
“赫敏?你們回來了?”桃金娘幽幽地響了起來,戴著眼鏡的幽靈飄了出來,她看到兩張陌生的臉,聲音立刻變了調,“你們是誰!?也是來嘲笑我的嗎!?”
塞繆爾皺了皺眉,他開門見山地問:“你是拉文克勞?麻種?”
伊萊恩詭異地瞥了他一眼,過於直白的對話讓她很想提醒他,套情報應該稍微委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