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設阿茲卡班並沒有開設變形課,那就是受刺激了。”伊萊恩說,“或許我們可以向魔法部打聽一下他那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我等下就寫信給父親。……等等,我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什麼?”
“阿茲卡班在北海的一個孤島上。”塞繆爾皺著眉頭,“就算他是非法的阿尼瑪格斯,他要穿過海洋?”
“……”伊萊恩眨了眨眼,“遊過來?好吧,聽起來不太可能。沒準兒他的阿尼瑪格斯形態會飛,比如蝴蝶,或者是蒼蠅?”
塞繆爾詭異地瞄了她一眼,搞不懂她為什麼會想到蒼蠅:“飛過來也很難吧。”
“說不定還真是從壁爐裡走出來的。”伊萊恩嗤笑一聲,“以魔法部的無用程度來看,概率挺高的。”
於是,阿尼瑪格斯這個猜想被他們打上了有待討論的標記。
……
第一場魁地奇比賽越來越近了,德拉科以手臂受傷為由更換了比賽順序,躲過了惡劣的天氣,而本來要和斯萊特林比賽的格蘭芬多臨時改成了和赫奇帕奇比賽。
德拉科彆提有多得意了,他不止一次在伊萊恩麵前提及這事,像是在炫耀他的聰明才智。伊萊恩每次都會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再從糖罐裡掏出一顆糖,剝開糖紙塞到他嘴裡。
布雷斯真的很想提醒他的好朋友,他就不覺得伊萊恩是在用打發小孩的方式讓他閉嘴嗎?
但每次德拉科都開心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樂在其中的模樣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不是他們之間的情趣?可能他隻是在享受被女朋友喂糖時的甜蜜心情。
比賽前一天,狂風呼嘯,外麵下起了傾盆大雨,而當天的黑魔法防禦課是由非常符合昏暗天氣的斯內普代上的,因為盧平身體不舒服。
今天上課的內容居然是狼人。
他們的進度還沒有學到狼人,現在應該開始學欣克龐克才對。
伊萊恩一邊翻開課本,一邊在心裡想著盧平的事。
她從開學見到他的第一眼,直覺就認為這人有點古怪,那雙眼睛像是背負了什麼秘密似的樣子,但那次辦公室的談話她什麼也沒看出來,好像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落魄教授。
“聽說紅毛鼬鼠被關禁閉了。”德拉科幸災樂禍地分享格蘭芬多的倒黴事,“禁閉內容是擦洗醫院的便盆,不許用魔法。”
伊萊恩沒忍住笑了出來:“真想看他罵罵咧咧地擦便盆的樣子。”
斯內普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說著悄悄話的二人,他們立刻閉上了嘴,假裝認真地翻著課本。
斯內普收回視線,問道:“你們有誰能告訴我,如何區彆狼人和真狼?我想,你們應該不會和格蘭芬多那群巨怪們一樣愚笨,見到狼人都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