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如此激烈。
她回握住他的手,兩隻手在課桌下十指相扣,對方的溫度一點點地傳遞過來。
他不能有事。
不然她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
這個想法從未如此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過。
伊萊恩眼神平靜地盯著彼此相握的手,瘋狂的想法隨著恐怖的假設在心中肆意地生長,但她的心跳卻保持正常的頻率,撲通撲通的規律性跳動充斥著整個大腦,她反而更加冷靜。
“德拉科。”伊萊恩鬆開了他的手,她揚起了一個淺笑,鄭重其事地交代道,“好好保護自己。”
德拉科:“?”
……
十一月底,拉文克勞在魁地奇比賽打敗了赫奇帕奇,沒有被淘汰出局的格蘭芬多們各個和打了雞血一樣,在惡劣的天氣中不斷地刻苦訓練。
作為格蘭芬多的死對頭,斯萊特林的危機感嗖地一下拉到了最高,弗林特帶著他的隊員們一頭紮進了冷雨中。
有了前車之鑒,德拉科說什麼也不準伊萊恩跑出來等他訓練結束,他擔心身體嬌貴的小公主回去就發高燒。到時候,他可能還來不及探望她,就被提著魔杖的塞繆爾一起送進校醫院。
塞繆爾一進休息室,就看到自家妹妹一副憂愁的表情:“親愛的,你的表情就像馬爾福鑽進了刀子雨裡似的。”
“要是我連續幾個雨天打魁地奇,你也會這樣的。”
伊萊恩再一次刷新了德拉科對魁地奇的熱愛程度,金貴的小少爺居然不惜被淋成個落湯雞,也要拚了命的訓練。
“你和他能一樣嗎?”塞繆爾把手裡的《預言家日報》甩給了她,他單手搭在她坐著的沙發的靠背上,“小天狼星在獄中要了一份報紙,我讓父親幫我要了那一期。”
伊萊恩拿起報紙,上麵是亞瑟·韋斯萊贏得一筆獎金的新聞,配圖是韋斯萊一家在金字塔前的照片。
她思考了幾秒,隻能得出一個結論:“小天狼星也討厭韋斯萊。”
“所以他越獄的目的是殺了韋斯萊全家,而不是哈利·波特?”塞繆爾忍住了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的衝動。
“障眼法,懂嗎?”
塞繆爾沒忍住,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腦袋上:“清醒點。”
“你打我!”伊萊恩雙手捂著後腦勺,她嚷嚷著,“我要告訴寫信爸爸!”
塞繆爾:“……”
這副樣子也該死的和馬爾福如此相似。
那份報紙被伊萊恩翻來覆去地仔細檢查,也沒找到什麼奇怪之處,她隻好暫時放到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