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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問的慕瀟瀟久久沒有吭聲，就這麼盯著阮萌看，阮萌很快也回以了一個淡漠的眼神，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趙隊長不知道她們這是在乾什麼，但藺淵卻仿佛猜到了一點，就像是他當初一眼看出阮萌的手沾了血一般。
一股身為同類的相似氣息，漸漸從她們的身上顯現。
已經快要忘記該如何去笑的慕瀟瀟忽然笑了。
她對著阮萌笑了，話卻是說給趙隊長聽的。
“是的，當時，我並不需要阮學姐幫我。”
“慕瀟瀟同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知道當時你的情況很不好，你彆跟我說是因為”尊嚴骨氣什麼的
“趙隊長！！！”沒等趙隊長說完，慕瀟瀟就猛地打斷了他的話，緊跟著收回了放在阮萌身上的視線，斂去了臉上的笑意，重新變回了那副無動於衷的撲克臉。
“尊嚴，比我的命重要，但卻沒有我妹妹的命重要，當時我不需要幫助，阮學姐她懂我，您能明白嗎？”
也許在某些人的眼裡，沒有什麼比命還重要。
但慕瀟瀟不是這麼認為的，在短短的二十年光陰裡，妹妹大於一切，尊嚴大過生命，不是逞強也不是固執。
這是令她堅持下來的信念與勇氣。
她可以為了妹妹拋棄尊嚴去求範琴，卻不會為了自己拋棄尊嚴向範琴服軟，在這一點上，阮萌懂她！
慕瀟瀟眼底的執念與恨意生生的烙印在了趙隊長的心坎裡，下意識的望向了仿佛事不關己的阮萌。
“阮同學你”
趙隊長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