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餐刀的右手一個用力,在盤子上劃出了一道痕跡,刺耳的聲音頓時響起,惹得眾人紛紛望了過來。
反觀墨禦霆自己則像是沒事人兒一樣對著阮萌笑了笑,緊跟著往墨子軒的身上不停地的甩眼刀子。
“網劇怎麼了?接檔劇又怎麼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父”墨子軒聞言心裡立馬咯噔一下,連忙解釋著,卻一不小心嘴快了點、說串了。
而墨禦霆比他更慌,反應更及時,猛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麵的聲音瞬間截斷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父親’。
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的阮萌見狀古怪的眯著眼,來回打量著一對站起來不吭聲外加低著頭不吭聲的兄弟倆。
如果她沒聽岔的話
剛才墨子軒情急之下說的最後一個音是fu吧?
父?夫?腐?
阮萌一時覺得自己的腦洞有些大,墨禦霆和墨子軒這邊也在察覺到阮萌打量、疑惑的眼神後緊緊閉上了嘴。
倆人心底的那股子心虛值瞬間飆升到了某個臨界點。
就在墨子軒以為這天終要被他捅破時,一首《菊次郎的夏天》突然響起,打破了三位大佬之間的強大氣場。
這首鋼琴曲是阮萌昨晚才換的鈴聲,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見來電人是曹新,當即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電話剛一接通,逼著人起雞皮疙瘩的撒嬌男子音就傳了過來:“萌萌醬,是人家啦,你有沒有想人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