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墊著腳尖,以為自己終於要成功的時候,一隻手卻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抓、到、了、哦。”
相原真緒露出了壞心眼的笑容,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在她身後站著的,正是其他女排成員。
飛鳥柚夏:“......”
“果然,我們把這出去摸魚的家夥給賣了吧。”相原真緒摸了摸下巴,捏了捏飛鳥柚夏的臉頰,似乎在評估著什麼,“看看這肉,嘖嘖,就是腦袋傷到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長得可愛就好了。”
“等等......我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飛鳥柚夏舉起手弱弱的回答。
相原真緒卻直接比出了兩根手指,關心的問道:“是這樣嗎?那你說這樣相加是多少?”
飛鳥柚夏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相原真緒的意思。
原來是擔心傷到視力嗎,相原前輩其實還是很靠譜的——
她乖巧的回答:“是2。”
“答錯啦,是11!”相原真緒毫不留情的轉身對著眾人說道,“完蛋了這家夥腦子不行了。”
這是什麼幼稚前輩。
飛鳥柚夏決定收回剛剛的話。
她一秒冷漠的扭過頭,看向了須藤凜子:“......須藤前輩,等等就靠你了,我隻為你托球。”
須藤凜子依舊笑得十分溫和,說出來的話卻給人一種黑漆漆的感覺:“阿啦,我很開心哦,雖然感覺小柚你這話熟練的就好像對很多人說過了呢。”
沒等飛鳥柚夏回答,相原真緒率先警覺的指著自己。
“等、我才是王牌吧!”
“道宮前輩比較像。”
“你這後輩——”
在一旁目睹一切的道宮結
狠狠歎了口氣。
這些糟心孩子哦。
渡部望看著熱熱鬨鬨的一群人,
眼裡不□□露出懷念。
然而在正好與打完比賽的新山一群人對上眼的瞬間,
她頓了一下,還是率先移開了目光。
這個舉動看在落在新山隊伍尾巴的某人眼中,卻顯得格外刺眼。
天內葉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那被稱為“小夕”的藏藍色發少女,而後又對著渡部望用口型做了個“好久不見”的動作,才和飛鳥柚夏揮揮手,跟緊了隊伍。
“嗚哇,真不愧是「女王」啊。”青木呼出一口氣,“光是經過我都感覺壓力大到快窒息了。”
“她們今天比賽的對手都沒人能從她們手上拿到20分的,那兩個學校還都是去年的前八強,真可怕。”
千鶴對此也有同感,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包包裡拿出了自己搜集的筆記:“對了,我有紀錄了一些資料,已經給了烏養教練一份了。”
飛鳥柚夏接過資料大致瞥了一眼,發現除了天內葉歌本身得分數極高,新山隊長本身也不遑多讓。
任何一個人放在彆的隊伍都能擔當王牌,現在全給新山擠在一起了。
“好強啊。”相原真緒從旁邊湊了過來,看著上麵的分數,感歎道,“渡部以前就是在這樣的隊伍裡嗎?”
渡部望沒想到會突然說到自己,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無奈的聳肩:“所以我才隻能是候補。”
飛鳥柚夏掃了一眼對話的其他人,而後把資料收進了一旁的包包裡。
那上麵確實是個非常驚人的數字。
“不過比起這個,現在我們應該先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對手。”
飛鳥柚夏率先走進了賽場內,明亮的燈光照在她銀灰色的發絲上,像是在閃耀著光。
她回過頭,深紫色的眼眸看向了眾人滿是信任,伸出了手掌,淺淺一笑。
“我們走吧,該熱身了。”
※
“等、日向和影山!你們彆跑這麼快——”
菅原緊張的看著麵前跑得飛快的兩人,深怕他們會撞到其他人。
一眾烏野男排的人走在體育館,在女排的會場來說,顯得格外突兀。
尤其一整片黑壓壓的,再加上幾乎全員都有種惡人的氣勢,幾乎所經之處都陷入了恐慌。
“龍!你看,那個女孩子好可愛!!”
“哦哦!!”
“......你們兩個不要給彆人造成困擾啊。”
撇除有幾個畫風比較不一樣的,一行人很快就走進了觀眾席,
日向翔陽興奮的跑到欄杆旁,看了眼比分:“啊,現在是柚夏她們領先一局!”
“看起來女排她們氣勢很不錯啊。”大地笑著說道。
底下的比賽正在激烈的展開,烏養係心看了眼坐在教練位置的爺爺,忍不住抓了抓頭發。
真是的,這臭老頭還是老樣子,吼這麼用力不怕閃到腰嗎。
此時的比賽正好輪轉到飛鳥柚夏進行發球,山口忠看著對方輕鬆的打出了跳飄球,一時間微微睜大了眼睛。
“飛鳥同學她真的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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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有看她們上一場,那個二傳發球好強!跟主攻的配合也很好。”
“對對對,而且很可愛……噫!”
旁邊的人剛說到一半,就發現從附近傳來的陰暗氣壓,頓時被嚇了一跳。
“……你們兩個!”
大地一人一拳打在了正在散發奇怪氣息的田中和西穀的頭上。
“對不起……”
就在烏野眾人看著比賽幫忙加油的時候,從觀眾席的後門又悄悄溜進來了兩個人。
“咦,已經第二局了,雖然剛剛工差點被抓到,但好險尿遁成功了~”
“……抱歉。”
五色工立刻道了歉,而後才疑惑的看了眼門外,“牛島前輩不來看嗎?”
畢竟是自己女朋友,連比賽都不看的嗎?!
天童覺歪了歪頭:“若利剛剛遇到了青葉的那個二傳,應該不會來了吧。”
五色工聞言,腦袋裡自動腦補了一串邏輯:牛島前輩根本不重視女朋友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關係很不好,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牛島前輩根本就快被分手了嘛。”五色工表麵挑釁的說。
然而心裡想的卻是:他有機會了!!
“……?”天童覺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跟不上腦回路的時候,停頓了很久,仔細觀察著五色工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
他隨即懷疑的湊到了五色工麵前,眯了眯眼:“工你該不會──對飛鳥一見鐘情了吧?”
難怪對方剛剛打完比賽就主動問起了女排的賽程!
那時候他就覺得有點奇怪,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回事嗎!
然而他們這邊在聊,絲毫沒注意到剛剛那句話已經全被坐在前麵看比賽的烏野眾人給聽見。
於是當五色工紅著臉剛想開口,一眼就瞥見麵前突然多了一群身穿漆黑服裝,滿臉凶神惡煞的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