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柚夏眼神一眯,直接舉起單手跳了起來。
二次攻擊!?
早已清楚對方十分擅長二次攻擊,音駒的二傳幾乎在瞬間就跳起來準備攔網,卻在下一秒眼睜睜看著對方在空中改變了姿勢,麵對著球網,直接將球向旁邊托了出去。
不是二次攻擊!音駒的二傳錯愕的看向了另一邊。
菊池萌跳了起來,趁著攔網反應過來前,重重的扣了下去。
“嗶!”
與音駒的比賽最終以25:15,由烏野高中拿下了今天首勝。
音駒的二傳看向了網子那邊的銀發少女,眼神閃閃發光的睜大了些。
原來這就是二傳嗎......
“前澤,剛剛傳的不錯。”井下佑希拍了拍自家的新人二傳,發現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一愣一愣的,順著她剛剛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才好奇的問道,“烏野的二傳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前澤鈴紀連忙慌張的搖了
搖頭,頓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隻是......我以後也想要像她一樣。”
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力量,為隊友開出一條得分的道路。
井下佑希笑了笑:“那之後就靠你了,前澤。”
也許,在之後不遠的未來,她們也能擺脫那個稱號也說不定。
......
“音駒那邊好像很多都是一年級的呢。”
青木好奇的看向了場外做懲罰爬坡的音駒隊伍。
她們除了正副隊長和是二年級以外,其他全是一年級的新人。
“年級好像都沒有留下來參加春高,所以由二年級全麵接手了。”
佐佐木千鶴想起之前在跟其他學校的經理們聊天時,音駒經理說的話,“不過說是一年級們都很有潛力的樣子,所以她們主要目標放在明年的IH上。”
全麵的斷層啊......
“嗚阿......好辛苦的樣子。”
道宮結感歎了一聲。
不過一想到她也曾經動過打完這次IH就退出排球部的念頭,突然有些能理解音駒那些退出的年級生了。
同樣被稱為沒落的強豪,道宮結自然知道要苦苦撐在這裡有多艱難。
努力了年,誰會甘願在這時候放棄呢。
但是,現實太殘酷了。
隻有踏上了那個舞台,才會理解那個夢想有多難。
但是,自己還想要再努力一下。
想要多站在這個場上,哪怕一次也好。
——想要去全國。
為此,她要成為後輩們的後盾。
讓她們在往前拚搏的時候,身後還能有人守護著。
※
“呼啊,累死人啦。”
相原真緒坐在了草地上,拿著水瓶猛灌了幾口。
一整天下來,雖然勝率提高了很多,但多少還是會因為配合失誤而做到懲罰。
烏養一係教練也會在每一場不同時候更換人員上去,務求讓所有人都有充分的鍛煉到。
加上高強度的練習賽,大家的體力也跟著被消耗的七七八八,隻能趁著離吃晚飯前的這段自由練習時間稍微休息一下。
做為裡麵體力最差的飛鳥柚夏,現在已經整個人躺平在了草地上。
這段時間不管是烏養一係教練的鍛煉,還是自己本身都有在做的跑步訓練都讓她的體力有了大幅度的成長。
若不是這樣,她可能根本撐不完今天一整天的練習賽加上懲罰了。
“好累......”
飛鳥柚夏完全不想動彈,隻想繼續躺著看月亮。
但是理智告訴她這段自由時間可不是讓自己浪費用的。
......得要起來再做點練習才行。
她正慢吞吞的爬起來,卻突然感覺有誰摸上了自己的腰,然後在她反應過來前,一陣搔癢感瞬間從腰間傳來。
“咕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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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柚夏立刻跳了起來,卻忘記這裡是斜坡,直接滾了下去。
好不容易停下身體,第一件事情就是回過頭,驚恐的看向身後的來人。
“哎呀。”須藤凜子笑眯眯的動了動自己的十根手指,活像是什麼騷擾少女的變態,“原來小柚的弱點是這個啊。”
“......須藤前輩,放下你的手,我們有話好說。”
飛鳥柚夏往後退了幾步,直到發現自己已經貼到了牆壁,退無可退,頓時警戒的看向了依舊在向著自己方向走來的須藤凜子,“前輩,我們雖然是那種關係(隊友),但這種事情是不行的(搔癢)。”
“要我答應你也可以。”須藤凜子在距離她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她眨了眨眼,笑得十分溫柔,“幫我托球吧小柚。”
飛鳥柚夏無語的看向了她。
這種事情早說嘛!
而躲在一旁體育館門口偷看的渡部望望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嚴肅的對著一旁同樣也在偷看的青木真奈美說道:“所以說,她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好痛。”
“想也知道在說隊友啊。”青木無語的拍了下她的腦袋,發現對方似乎在找什麼人,直接點破了她的想法,“彆看了,菊池跟她們一起去了,練扣球怎麼能缺攔網。”
“可惡,我還想說能找菊池一起討論一下的說——”
道宮結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喊了一聲:“渡部和青木?你們在做什麼?要繼續練習了哦!”
“好!”
兩人這才停止了這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話題,連忙跑了過去。
......
人很快找了個空網進行練習。
然而進展並沒有很順利。
在不知道第幾次失敗後,飛鳥柚夏隻能先喊出暫停了。
“等等,須藤前輩,我覺得你要先休息一下了。”
“我還可以再來一球,下一球我一定能──”須藤凜子拿著排球,而是執著的想要繼續練習。
“須藤前輩。”
飛鳥柚夏搖了搖頭,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托起對方扔起的排球。
“你的跳躍高度和扣球力度已經跟一開始不一樣了,而且菊池前輩也累了。”
不停的向上跳起攔網,菊池萌此時的狀況並不比須藤凜子要好多少。
更何況因為疲憊的關係,她須藤凜子的跳躍幅度很明顯在下降,經常連球都扣不過網,這樣練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
須藤凜子這才注意到菊池萌不停喘氣的聲音,剛想說的話又全都吞了回去,最後隻剩下了一句歉意的“抱歉”。
她完全沒注意到對方的狀態......
須藤凜子握緊了拳頭,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菊池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這才看向了麵前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眼裡流露出了擔憂。
“今天先到這裡吧。”須藤凜子又回複了慣常的溫和微笑,而後歎了口氣,“那個真的好難啊,到現在還不能穩定。”
“畢竟需要經驗的累積。”
飛鳥柚夏喝了口水,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似乎並沒有表麵這麼輕鬆,頓了一下,轉移了話題,“不過前輩的跳發已經穩定很多了。”
“嘛,至少還有這個能讓我安慰一下。”
須藤凜子笑了笑說道,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前走。
夜晚的風相較於白天要涼爽了很多,也難怪據說曆年來夏季合宿都辦在這裡。
看著天空中散發著柔和月光的上弦月,人不自覺都有些放鬆,慢慢向前走著。
飛鳥柚夏懷裡抱著水瓶,發著呆,正感受著這夜晚難得的寧靜,突然一個有些痞痞的耳熟聲音打破了人悠哉的狀態,從旁邊傳了過來。
“啊,木兔你看,這不就剛好有一個二傳路過嗎。”
飛鳥柚夏順著聲音看去,正好對上一雙黑色的吊吊眼。
黑尾鉄朗對她招著手,頂著一張壞人臉,用著像是在找人一起幫著做壞事的語氣說道:“那邊那個可愛的美少女有空嗎?來幫我們托一下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