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穩定的墊起了球:“青木前輩!”
與此同時,場上的烏野所有人突然同時動了。
五人的同時性多點攻擊!
原本站在前排負責攔網的青木真奈美往前踏了一步,看著向自己飛來的排球,突然想起了以前作為二傳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將球托給隊友的。
雖然現在自己已經轉成副攻,但是對於托球這項記憶可沒從身體裡抹去。
她想起賽前烏養總教練在講解這個站位時特意提到的一點。
“在飛鳥的發球局被破後,對方八成會以封鎖飛鳥這個麻煩的二傳為主要目的,到那個時候,青木你需要作為二傳補上位置。”
作為雙二傳的陣容。
她不會隱密的二次攻擊,也沒辦法在心理戰上強於對手。
但是,為攻擊手全新全意的托好每一顆球就是她所能做到的全部。
身體像是在叫囂著久違了一般,青木伸出手,熟稔的將球托向了高空。
無數道身影在場內各個地方躍起,讓青葉城西一瞬間分辨不出攻擊會往哪個方向來。
第一節奏!
隱藏在相原真緒身後,是一道銀色的身影。
束在腦
後的銀灰色發絲隨風飛揚著,
飛鳥柚夏一手瞄準著前方,
另一手猛地扣下了球。
“砰──!!”
裁判看著那準確落在場內的球,指向了內場。
“嗶!!”
6:3!
烏養一係看著對麵麵色越發凝重的青葉城西教練,笑眯眯的摸了把自己的胡子:“哼,想不到吧。”
烏野的隊伍裡可不是隻有一個二傳啊。
一旁作為候補的佐佐木千鶴、等待上場的渡邊望以及小野水穗都看見了他的笑容,一瞬間隻覺得烏養一係看起來有夠像是反派大魔頭。
真可怕,三人同時心想。
而本來以為可以趁這個機會進行攻擊的鶴山賴花見狀,隻能被迫在一球又一球中疲憊的一邊隨機應對著,一邊思考著對策。
但是烏野這邊可沒有要讓她們喘息的打算。
比分很快來到了10:5,而飛鳥柚夏也正好輪轉到了前排。
看著被隊友接起的球,她深紫色的眼眸一眯,直接側身跳了起來。
她伸出了雙手,眼看就要將球托給一旁跳起的菊池萌,卻在即將觸碰到球的下一秒,單手輕輕將球撥過了網。
青葉城西的二傳還沒反應過來,球就已經落到了自己身後的地麵。
“這家夥......是把這種攻擊當成打招呼了是吧?”
鶴山賴花瞪著網子對麵麵色淡然的正跟隊友擊掌的銀發少女,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
像是在昭示她來到了前排,剛到前排的第一球就是一記突然的二次攻擊。
不管多欣賞對方,到了場上成為對手,果然就是她最討厭的那種最惡劣的家夥啊!
......
“好帥!”
觀眾席上除了岩泉一與牛島若利,其他三人看著這球皆忍不住說道。
他們幾人互看了一眼,同時撇過了頭。
“畢竟柚醬可是我教出來的!”及川徹哼的一聲彆過了頭,自豪的說,“嘛,雖然還差我一點就是了。”
五色工與天童覺聞言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頓時感覺自己輸了什麼。
就連牛島若利也一並看了過來。
然而唯一知道真相的岩泉一卻露出了“你在開玩笑嗎”的眼神:“你是說哪個部分?耍帥時的一指轉球嗎?”
他記得那時候打球時,對方很認真的跑來問要怎麼一指轉球這件事情,著實讓他震驚了很久。
被好友說破的及川徹一僵,臉上表情絲毫不變,強勢挽尊:“那也是一種教啊!”
話題立刻由此開始歪了起來。
“咦,要這樣說的話,身為死、黨的我,”天童覺攤著手,眯著眼搖了搖頭說,“可是跟她分享了很多好吃的糖果哦~”
及川徹一臉“你們這都太弱了”的表情,哼了一聲,比出了剪刀手,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你那隻是物質,我可是心靈的陪伴啊!”
“我!”
五色工剛想開口反駁兩人,
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
不禁頓了一下,腦中迅速想到了一項自己曾經有過的。
“我、我都有替她認真加油!”
他剛說完,其他兩人立刻看了過來,天童覺摸了摸下巴:“不然從現在開始我們來比誰加油的比較熱烈怎麼樣?”
五色工自然沒有意見,然而及川徹剛要開口答應,卻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明顯的青葉城西隊服,頓時猶豫了起來。
天童覺見狀,趁勝追擊:“哎呀哎呀?是因為這裡青葉城西的人太多所以不敢嗎?就這樣子你還敢說有心靈的陪伴嗎?”
岩泉一的眼角一跳,看著及川徹的手突然往衣角伸,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立刻預防性揍趴了及川徹:“變態川!你不會想要把衣服脫掉吧!!”
及川徹:???
他被打的很冤枉,滿臉錯愕:“我才沒有!我隻是想要拿手機,而且你看我像是那種暴露狂嗎!?”
“很像,你這人渣川。”岩泉一毫不猶豫的開口。
“小岩你真的很過份......好痛!很痛啊小岩!”
“吵死了!”
看著再度被痛揍的及川徹,天童覺無語的站在一旁,也有點於心不忍了:“嘛嘛,反正我們外套給你穿就好啦,倒是也不用脫衣服。”
“我才沒有要脫!!”及川徹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次聲明。
天童覺隻當沒聽到,回頭看向正認真中又透著茫然,一直坐在後麵看著他們的牛島若利:“若利~跟你借一下外套。”
“哦。”牛島若利呆呆的應了一聲,將自己身上屬於白鳥澤的外套給脫了下來。
於是等到飛鳥柚夏剛再次二次攻擊得分,就聽到從場邊傳來了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她下意識回頭一看,正巧看見了天童覺與五色工以及......穿著白鳥澤外套的及川徹向著自己揮手的畫麵。
飛鳥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