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建把所有小妾叫到房中,一夜也不知道有話還是無話,反正一直到天亮,幾位小妾都沒出門。
呂建隻在房中呆了半宿,然後就摸黑去了香粉鋪。
一大早,緊閉房門的鋪子裡就傳出砸東西的聲音,稀裡嘩啦的,砸的時間又長,聲音又大,吸引的街坊鄰居全都來了,圍在門口看熱鬨。
“啊?你們說說,除了吃乾飯,你們還能乾什麼?”
“是咱家的香粉不好啊?賣不出去?啊?一個個畫的花枝招展的,又香又嫩,這不是很好嘛!”
“你們倒是正正經經的賣貨啊,呼呼呼……咱呂家不缺錢,但是丟人。”
此時門開了,呂建一臉怒氣,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你們這不是打我的老臉嗎?”
咣當~~~房門被關得死死的。
“不能乾就彆乾,都是清白人家出身,賣個貨,還不如個花魁,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罵罵咧咧中呂建漸行漸遠。
街坊們見香粉鋪沒開門,開始議論紛紛,當然了,也開不了門,因為裡麵根本沒人,一切都是呂建的自導自演,那幾個小妾現在可是他的掌中寶,萬萬舍不得罵。
“嗨,誰說不是呢,我那天進去看了,好好的東西,噴香,正想買點呢,這倒好,人家幾個光顧著打扮,根本不搭理人,現在好了,挨罵了吧。”
“是啊,也就呂家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都一個多月了,要是我家那口子這樣,皮我都給她扒了。”
“嗯?你說扒誰的皮?”
“哎呀,我忘了你也在了,娘子,饒命啊!”
眾人一通笑話,然後繼續議論,大早晨的,生意還都沒上門,就當是閒聊解悶兒了,這一聊一議論,事情就傳開了。
…………
又是三五日,呂家參加大比的兵器已經鑄好,就等著到日子了,對麵趙家鐵匠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在趕工。
呂智徹底閒下來了,然後就等著呂禮去表白,送荷包,確定關係。
那荷包已經縫好好幾天了,呂禮猶猶豫豫的,在呂家門口不斷徘徊,一天又一天,呂智看的都替他著急。
皮猴子打著大黑傘遮陽,呂智又躺在院子裡曬太陽,順便看著呂禮進進出出。
“四公子,三公子這是想事兒呢?”
“可不是,猶猶豫豫的,豈不知一猶豫什麼都錯過了,真不是個乾大事兒的人!”
皮猴子不敢接話,隻是笑笑,而後想起了什麼,“四公子,管家招婢女呢,去看看?”
呂智一臉的鄙夷,“呸,你以為本公子像你呢?”
“嘿嘿嘿,不是,四公子高雅,是小的俗,俗人一個。”
“行了,去看吧,對了,約束好其他人,彆丟了咱家的臉。”
皮猴子趕緊打包票,“得嘞,我們就偷看,不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