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趙公子認罪,圍觀百姓表現不一,有暗自欣喜的,有事不關己的,有猶猶豫豫的,不一而足,還有一波不似普通百姓的。
“上不上?”
人群裡埋伏著十幾個會武的,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武藝高強之輩,為首之人腰間纏著軟鞭,是個中年人,他踮起腳往大堂裡看了看,“走吧,這人咱們救不了。”
有手下疑惑,“為啥?不就這幾個捕快?”
軟鞭男搖搖一指,“幾個捕快?你可看見堂下那青衫老者?”
手下抬起脖子,“那又怎麼了,不過一個老頭罷了。”
嶽老若有所感,雙目如電瞬間掃過他們這片區域,軟鞭男歪頭避過,他那手下就遭殃了,像是被什麼刺了眼睛,忍不住發出輕呼聲。
要不是圍觀的人多,環境嘈雜,估計這一下就暴露了。
嶽老沒發現可疑人物,依舊心生警惕,右手按在君子劍上,全身繃緊。
呂信一直跟在嶽老身邊,一看嶽老如此警惕,趕緊打手勢提醒呂義戒備。
呂義冷哼一聲,“讓他簽字畫押。”然後很自然的拎著水火棍站回呂仁身邊,捕快們什麼都不知道,按照指令拿來筆墨紙硯和供詞。
大堂裡沒有什麼異常,甚至比平時還要鬆懈幾分,但其實不然,衙門此時是外鬆內緊,後衙埋伏著為數不少的城防軍。
軟鞭男麵露鄙夷,“現在知道厲害了?”
“就你這眼力,我都懷疑你是怎麼混到我手下的,那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君子劍,是一等一的劍道宗師。”
“什麼?竟然是他?難怪眼神如此銳利,剛才就像有無數利劍衝著我攢射過來,嚇的我隻能閉眼尖叫,厲害,太厲害了。”
這家夥剛才被嶽老氣勢所震,為了不顯得那麼丟人,說話有些誇張。
軟鞭男更加鄙夷,語帶嘲諷,“現在,你還想去嗎?”
“不了不了。”那不就是送死嘛,有如此高手在場,誰還敢去,活的不耐煩了?
軟鞭男已經決定回去就把這家夥除名,直接處理了,讓他活著簡直有損自己的名聲,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撤,分開撤,慢慢走,不要太顯眼,咱們城隍廟彙合。”
他已經決定暫避風頭,以後玄武城儘量就少來,“這君子劍不是說退隱江湖了嘛,原來是歸順了朝廷,晦氣,真是晦氣,好好的一筆大錢,沒了。”
軟鞭男正是呂智所說的那種為了錢壞事做儘的江湖敗類,而且還是個敗類頭子。
…………
“殺人了,他殺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在水火棍的威懾下,趙公子認罪了,一樁樁一件件全都認了,呂智充當師爺,照著搜集的罪狀足足讀了有一炷香時間,天知道趙公子到底犯了多少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