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考詩詞,按照慣例,一般是一詩一詞,規定格律或主題,碰到有把握的,呂禮可以自由發揮,寫不出來的,可以抄,呃,是默寫。
第三場考策論,這個應該是最難的,不過呂禮成竹在胸,表示沒問題。
全都搞清楚了,一家人仍舊樂此不疲的討論著,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說,就好像過年說吉祥話一樣。
“四公子,我回來了,分了二十兩銀子,他們要多分些,我沒要。”皮猴子拎著沉甸甸的錢袋子,頗有些炫耀的意思。
“做的不錯,拿去分了吧,婢女們置辦些胭脂水粉啥的,你們就隨便,但是不能去青樓,不乾淨,容易得病。”
皮猴子點頭哈腰的,“知道了,多謝公子。”
…………
秋高氣爽八月天,屬於文舉的北方大考就要來了,呂智精心打了一個小玩意,趁著還沒出發交給呂禮。
白金之手(毛筆),才思泉湧+18,奮筆疾書+18
呂禮用手撥弄幾下狼毫,又沾上墨汁試著寫了寫,“老四出品,必屬精品,隻是為啥叫這個名字?”
呂智沉默兩秒,“因為是我打造的。”
呂禮:“……”
呂智其實也沒辦法,總不能告訴他每一個寫手都有一個白金夢吧。
呂禮不再糾結,“什麼作用?”
“能讓你頭腦清醒,答題更快。”
“不錯,不錯。”呂禮說著說著腦子裡產生了一個疑問,“老四,你說咱們這樣算不算作弊?”
“不要給我。”
“彆彆彆,我要!”
“矯情。”
等呂智走了,呂禮把毛筆清洗乾淨,小心收好,北方大考比較嚴格,筆墨之類的,都是不允許攜帶的,隻需要帶上身份證明,外加乾糧就可以了。
考試地點在貢院,馬車在距離貢院還有很遠的地方就不讓通行了,隻能由考生步行前進,參加考試的大概幾千人,黑壓壓的一片。
呂禮跟其他考生一樣,拎著個籃子,衝著馬車裡的呂建和呂智點點頭,然後就融入到人群裡,排隊等檢查。
呂智望著望著,終於跟丟了呂禮,隻能歎息一聲兒,這才發現呂建竟然扶著他的胳膊,不由得有幾分好笑,呂智抖抖胳膊,“真當我是邁不動步的老祖宗呢?”
呂建放開手,“希望禮兒能考個好成績。”
“是啊。”
鐺鐺鐺~~~
幾聲鑼響,考場封閉了,四周有為數不少的士兵看管,有一個警戒範圍,考生家人可以遠遠的觀看,但不能靠近,更不能喧嘩。
呂智放下車簾,“行了,啥也看不見了,咱們先回吧,等著也是乾著急,沒用。”
呂建抻長著脖子點點頭,衝著馬車外大聲說道,“啟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