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鐺鐺鐺~~~
鑼聲響起,貢院封閉許久的大門終於打開了,呂禮混在人群裡,一點兒都不起眼,帥氣的外表、乾淨的行頭,全都毀了。
呂建和呂家的幾個兄弟全員到齊,都等在貢院門口,見呂禮走過來,齊聲問道,“如何?”
呂禮點點頭,“還行。”
“還行就行。”呂智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裝逼氣息,接下來怕不是要走北大還行撒貝寧的套路了。
他趕緊打斷大家即將開口的問話,“回家,先回家,三哥也累了,回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小信子抽抽鼻子,“是啊,整個人都餿了。”
“是嗎?”呂禮聞聞袖子,“快,回家!”
呂禮可是個體麵人,很注重個人形象的,連試三場,一場三天,這一晃十來天不洗澡,接受不了啊。
呂智走在隊伍後麵,因為害怕堵車,馬車停在幾條街之外,這段路需要步行,他身邊還跟著死胖子。
“二哥?”呂智走路也不消停,不斷撩撥呂義,“嘿,上好的兵器要不要?”
呂義猛的搖頭,“不要。”想收買我?哼,哼,簡直做夢!
“不要拉倒。”呂智說罷,趕上前麵的大部隊。
呂義:“???”
我就是客套一下,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接下來不應該是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的求我收下嗎?
呂智突然停下腳步,在呂義果然如此的表情裡,說了一句,“瞅我乾啥?快跟上啊。”
呂義被噎的說不出話,老四這樣的,就應該揪過來,一頓胖揍。
沒有就沒有吧,區區一個北方大考,應該用不上神兵利器……呂義如此想著,跑步跟上。
跟文舉不一樣,武舉是允許自帶兵器的,很多考生都是用慣用的武器才能發揮最大實力,都用一樣的兵器反倒不公平。
呂義似乎在發泄怒氣,故意很用力,跑的是轟轟作響,就像馬力十足的摩托在炸街,不對,不是炸街,他是在炸呂智,一直炸,一直炸。
呂智都懶得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幼稚。
動靜一大,自然引人注目,特彆呂義還是跟著馬車跑回呂家的,一路上引的好多人停下馬車,特意掀開車簾查看。
“這大體格子,參加什麼文舉啊?”
“可不是,妥妥的武狀元苗子!”
圍觀群眾還聊上了,一個小個子翻了個白眼,“啥啊,這是呂家二公子,應該是來接人的,那麒麟才子呂禮是他弟弟。”
“原來如此,那要是這麼一說,呂家是真厲害啊!”
“可不是嘛,有文有武。”
可能是眼睛不太好,一個書生看了半天終於說話了,“不像啊,呂二公子我見過,沒這麼高。”
小個子繼續翻白眼,“又長了……”隨即快步離去,這個話題他不太喜歡。
…………
呂智的房間。
“我去香粉鋪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