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老根本就沒搭理呂智,手套什麼的,他完全不感興趣。
眼看呂義就要殺到,呂智也不賣關子了,一邊張開雙手展示手套,一邊十分急切的喊道,“我這手套刀槍不入,是劍客的克星!”
嶽老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就是一劍,呂智被劍光晃了眼睛,下意識抬手一擋,君子劍由極快到靜止,隨後劍身一轉,削在呂智手掌外側。
“徒兒,你可看清了?這一劍入肉三分,不傷骨頭,十分不好拿捏,沒有十年功力很難控製,以你的天資,也得三五年方成。”
話音未落,嶽老收劍入鞘,十分瀟灑。
呂信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師父劍法自然高超,可是四哥的手沒事兒啊。”
“什麼?”嶽老趕緊轉過身,呂智正在搓揉手掌,貌似很疼的樣子,但是眼神裡的那一抹戲謔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嶽老臉色有些不好看,“呂智,你是我徒兒哥哥,怎麼也算我半個晚輩,怎可如此嘲諷長輩?”
我還是他祖宗呢!……呂智大呼冤枉,眼睛睜的大大的,“你看,我這眼神多純淨,我這是興奮,純粹的興奮,完全沒有嘲諷的意思。”
“是嗎?”嶽老把君子劍緩緩拔出,在朝陽的映襯下明晃晃的,“既然是測試,肯定就不能一劍了事,老夫來幫幫你。”
呂智連連擺手,“不,不用了……”
嶽老一劍。
“我自己能測……”
嶽老又是一劍。
“哇,好疼啊,二哥,救命!”
呂義站在一邊抱著膀子,看的津津有味,“老四,二哥剛才拿錘子,不小心把腳砸了,現在走動不得。”
嶽老追著呂智砍,使劍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足足一炷香,呂智說什麼也跑不動了,“夠,夠了,已經是夠了,嶽老,呼,呼,彆砍了。”
“是不能再砍了,再砍就要動真格的了。”嶽老收了劍,抓過呂智的手掌仔細檢查,腫的豬蹄子一樣,有些地方的毛細血管已經爆裂。
“你這手套確實厲害,能夠卸去我君子劍大部分殺傷力,但是力道依舊能透過劍體打入你的手掌筋脈,用來防身尚可,但是切不可持久。”
呂智的感受更深,想了一個更容易理解的說法,“前麵還好,後來力道一大,我這手就像是被棍子抽打一樣,嘶,甚是疼痛。”
“嗯。”嶽老點點頭,鬆開呂智的豬蹄子,“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很快就能消腫。”
沒事兒,我有石棺,隻需要一夜就能恢複,呂智嘴裡不斷發出嘶嘶聲兒,他是真的很怕疼。
嶽老從身上摸出藥膏,隨手丟給呂信,“這點兒小傷,瞧把你哥疼的,我看就是缺乏摔打,你給他塗上,止疼的。”
能止疼?呂智嘴一下就甜了,抹了蜜一樣,“多謝嶽老,嶽老真不愧是劍道宗師,這角度和力道掌控的妙到毫巔,真是劍術高超。”
“如此劍術即使是稱為神技也不為過,還叫什麼君子劍啊,乾脆叫劍神得了……”呂智這拍馬屁的功夫,絕對不比嶽老的劍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