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燒烤的時候,呂詩涵一直在說什麼春遊,還有年會、馬球場打馬球啥的,呂智在玄武城的時候從來沒參加過這些,聽的津津有味的,完全沒理解她的真實意圖。
這些地方都是大越常見的相親之所,不僅適婚的少男少女會去,他們家裡的長輩也會去,當場定親的都有不少。
呂義和呂禮是過來人,時不時看一眼呂智,然後偷笑,有一絲絲同情,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兩人偶爾還會竊竊私語。
小信子是知情人,也學壞了,跟著兩個哥哥偷笑,這要是以前,他早就提醒呂智了,隻不過他這一笑,吸引了呂義和呂禮的注意,然後他們兩個笑的更開心了。
“二哥,三哥,你們笑我做什麼?”呂信問完一呆,突然反應過來,三年前他年紀還小,現在也已經到了可以結親的年紀,眉頭不由得一皺。
他想說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那人隻在夢中,屬於貨真價實的夢中情人,是一個隻存在呂智故事裡的人物。
湖邊:隻見船尾一個女子持漿蕩舟,長發披肩,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條金帶,白雪一映,更是燦然生光。
那船慢慢蕩近,隻見這女子方當韶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集天地靈氣而於一身,豔絕天下、冰雪聰明、玲瓏剔透,多才多藝、博古通今,精通琴棋書畫、廚藝了得。
最重要的,她是個俠女,和劍客很配。
呂信想著想著不由得癡了。
呂智適時遞上一把肉串,小信子回過神來,要不是燒烤實在太香,他可能就忘記吃飯了,“幸好還有四哥,謝了。”
呂智有些詫異,“你這孩子,謝什麼?不過是一把肉串罷了,怎麼如此見外?”
因為你比我大,大姐要牽線搭橋,肯定是你先來,替我擋了這麼大一個雷,當然要謝了,呂信沒說話,隻是笑了笑。
“古古怪怪的。”呂智也察覺出不對了,不止小信子,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對,死胖子還全程姨母笑,到底咋個情況嘛。
不過他沒時間思考這些了,呂詩涵又去燒烤了。
大姐啊,你就饒了我吧,你能彆烤了嗎?彆人是燒烤,你是燒香啊,簽子都快讓你燒沒了。
呂智滿臉堆笑,跑到烤架旁邊,“我來,我來就行,這點小事兒,就不勞大姐動手,要不還是給我講講打馬球吧。”
年會、春遊不算什麼稀奇玩意,呂智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兒,這馬球他卻是沒見過。
呂詩涵來了興致,“弟弟喜歡馬球?那過了年,我可得多組織幾場。”
關飛用絲綢汗巾抹抹嘴巴,“我也不是吹,你姐球技是一絕,馬球場上向來所向無敵,跟著你姐,輸不了彩頭。”
呂詩涵拍拍胸脯,“沒錯,想來小智也不會差吧。”
小智?好吧,你是大姐,你說了算……呂智幽幽地回了一句,“我連馬都不會騎。”
呂詩涵臉色一變,“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不會騎馬?”
“不成,那可不成,等過了年,大姐親自教你,我的弟弟,可不能讓她們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