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呂禮口吃的毛病已經好了,能說會道的,很快就把事情解釋清楚了。
呂智嚇了一跳,“這麼說,大姐以後會不斷給我介紹對象?介紹她的那些……兄弟?”
呂義竟然聽懂了“兄弟”的含義,“還不止呢,大姐還會不斷在你耳邊提起她們,甚至一個人會介紹好幾遍,大哥最慘,足足被念叨了好幾年。”
“是啊,長姐如母嘛,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呂禮是在故意歪曲“長姐如母”的意思,呂智卻認同的點了點頭,“大姐,挺豪爽的人,怎麼還喜歡上這一口了?”
“誰說不是呢。”呂義和呂禮也是無奈。
三個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同病相憐的三個倒黴蛋兒。
“呂家小智?看對麵,他在那邊!”
然而更倒黴的還在後麵,呂智被發現了,對麵幾個娘子真不是吃素的,二層樓,說跳就跳,呂智連個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呂智多機靈啊,“二哥,三哥,你們既然是來看熱鬨的,是不是得幫小弟擋一擋啊?”他眯著眼睛,一臉不懷好意。
呂義和呂禮渾身一抖,對視一眼,“好,好吧。”這種情況他們還真不敢扔下呂智,要不回去是要被狠狠報複的。
呂禮擠出微笑,向正在爬窗的姐姐問好,“幾位姐姐真是好興致,我們三兄弟閒來無事,要不一起吃點?”
呂智:“???”
呸呸呸,說錯話了,呂禮用手擋著臉,衝著呂智苦澀一笑,乍一見這幾位大姐,壓力太大,說錯話了。
“好。”一位大姐一屁股坐下,又被其他大姐拽起來,“呂家小智,怎麼個意思?姐姐們請你花萼樓相見,不賞臉?”
“啊?”呂智一臉迷糊,“什麼時候的事兒?我也不認識幾位姐姐啊。”
“哼,休想欺瞞我等,書信你是不是收到了?”
呂智更加迷糊了,“什麼書信?”
“嗯?”被幾位大姐目光逼視,呂智隻能假裝才想起來,“哦,是那封信啊,收到了,收到了……”
“既然收到了為何不來?”
呂智有些窘迫,“可是幾位姐姐也沒標明地點啊,我知道那首詩可能是謎麵,但是我這,乾著急,硬是沒解出來。”
“真的?”
“幾位都是我大姐的好友,我哪敢騙你們啊,你們說是不是?”呂智縮著腦袋,很弱小的樣子。
“哼,諒你也不敢,來,吃酒。”五個大姐拽了桌子,拚桌,大口肉,大碗酒,是真男人。
談論的話題也一樣爺們,什麼上陣殺敵,騎馬砍殺,都是這一套,也就呂義能插上幾句嘴,呂禮和呂智就隻能聽著。
“上陣殺敵是男人的事兒,你們女人,三從四德就行了。”還真有不怕死的,鄰桌這人就差沒說“你們女人隻要會在家抱孩子就行了”這話。
大姐們也沒生氣,“三從四德嘛,不就是從不體貼,從不溫柔,從不講理,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凶不得嗎?”
呂智嘴角抖了抖,“這都誰教你們的?”
“你姐啊!”五個大姐異口同聲。
呂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