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是在京郊馬場買的好馬,應該是呂家有特殊的培育之法,這才能長的如此神俊。
讓呂家把養馬的法子交出來?
這個不靠譜,一般有這種法子,都屬於家族絕密,是不可能交出來的,就是越王也不好開口,但是讓呂家養馬,這就問題不大。
心裡這一盤算,韓知兵心情大好,等到時候兒子的三千騎兵練出來了,個個都騎著馬王,佩戴著馬具,戰場衝殺,所向無敵。
嘿嘿,這個禁軍大統領,還不是囊中之物?
工部尚書臉上的褶子更深了,有些懵,啥啊?就謝謝?
他再往韓知兵那邊一看,白胖老頭一臉的笑意,還衝他點頭示意呢。
剛才還言辭激烈的搶人呢,怎麼就笑臉相迎了?
工部尚書搖搖頭,麵對韓知兵的笑臉,也不想再做計較。
他知道的少,已經決定回了工部,找呂建好好打聽一下,若是人才,就趕緊收歸旗下。
工部本就人才匱乏,可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
…………
散朝後。
工部,虞衡清吏司。
工部尚書沒找到呂建,司裡的主事彙報說治水的策略已定,呂建跟水部郎中去實地指揮了。
估計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如果情況不好,甚至一兩個月也有可能。
“可是夠快的,我這邊剛彙報完,他們就走了?”
主事聽出尚書大人有怨氣,憋著沒說話。
工部尚書也沒指望有人回話,也就是發泄一下。
其實按照主事的說法,呂建有擅離職守的嫌疑,工部尚書是可以以此為理由懲罰呂建的,但誰讓虞衡清吏司本來就有掌理采捕山澤鳥獸之肉的職責呢?
雖然郎中親自前去有些大材小用,但也說得過去,到時候呂建要是真從什麼大江大河裡,捕撈出什麼珍稀魚類帶回來,獻給越王吃肉。
那時候還能指望小小的一個主事作證,來證明一個郎中擅離職守嗎?
工部尚書替呂建把借口都想好了,真是越想越氣,“明目張膽的拐走我一司郎中,這個水部郎中,真是氣死我了!”
話鋒一轉,又全成水部郎中的責任了。
主事搖搖頭,整個工部誰不知道,尚書大人拿水部郎中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工部尚書氣悶了一會兒,也就沒事兒了,水患是越國最大同時也是最難解決的問題,這件事就算是越王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搞不好還會嘉獎。
“去,把有關‘千裡眼’的資料都給我找出來,樣品也拿來。”工部尚書轉念一想,來都來了,也不能白來不是?
ps:人物有些多,我就儘量取一些容易記的,兵部尚書韓知兵,帶個“兵”字,工部尚書就帶個“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