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禮有些不好意思,“三位大人謬讚了。”
謝言哈哈一笑,快口直言,“呂修撰尚未婚配,我有個孫女,比你小不上幾歲,要不……”
“咳咳。”越王乾咳一聲兒,“孤有話要問,有什麼事兒,你們下去再說。”
李陽、劉康相視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
謝言略一皺眉,脫口而出,“王上,你不會是要跟老臣搶吧?”
越王麵色不善,這個謝侃侃啊,怎麼什麼都敢說?
謝言也知道說錯話了,輕輕扇了自己一個嘴巴,老老實實退到一邊。
招駙馬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三言兩語就定下來,這話說的欠考慮了。
…………
“哦?那這個眼鏡有什麼作用呢?”
在呂禮的刻意誘導下,越王和三位大學士的注意力從美不美,轉移到了眼鏡上。
“還你一個真實世界!”
呂禮開始喊口號,背誦呂智寫出來的廣告詞,靠著無花玉佩吸引眼球的能力,一通鼓吹,瘋狂安利。
“要不,一起去看看?”
提出建議的又是謝言,其實不光是他,另外兩位大學士也十分感興趣。
“一起去?”三個大學士都是讀書人,而且讀了一輩子,無一例外的,全都是近視眼。
“那孤的國事怎麼辦?”越王越聽越不對勁兒,三位大學士這是想擺脫他,然後出去玩啊。
不愧是大學士,麵對更清晰的真實世界都能忍住,“對,還是先談國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孤不是這個意思,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
越王其實也想偶爾出宮溜達一下,微服私訪也好,逛逛街也好,然而他沒有機會,這次也不例外。
謝言使勁兒一揉鼻子,老淚縱橫,“王上三思,常言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又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是啊,王上還是呆在宮中,這裡有禁軍保護,安全。”李陽也拱手勸阻。
“千萬不能以身犯險。”劉康也很誇張,“千萬不能啊!”
呂禮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麵,有些不知所措,魏忠見多識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越王長出一口氣,繼而深深的歎息,得,出宮是不用想了。
最可惜的是新建的外城,雖然是越王下令修建的,但他也隻是春獵的時候路過,匆匆看過幾眼,都沒能停下來好好欣賞一番。
一個王,身係國家社稷,真的傷不起啊!
…………
呂智安排呂禮去打廣告,他自己也沒閒著,帶著青衣幫留給他的信物,徑直找上了青衣幫總壇。
青衣幫身為京城第一大幫,做的都是正經生意,也就是幫大戶人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兒。
比如下個毒了、暗個殺了、放個火了,隻要你的銀子到位,都行。
當然了,這些都隻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的。
實際上,幫大戶人家看家護院才是他們幫派的主業。
呂智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訴求,就隻是想雇傭青衣幫幫忙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