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最後韓忠沒忘了知會一聲,要不就真成土匪搶人了。
呂禮愣了一下,拱拱手,再抬頭,已經隻能看見馬屁股了。
至於呂智,顛的想吐,再顛,還想吐,再顛,就不想吐了,想死。
…………
馬場。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儘管已經休息了一晚,呂智還是一臉的菜色,“我說韓叔叔,急啥啊?這一下要了我半條命。”
“呃,我這不是急著看馬嘛。”
韓忠有些不好意思,當時他有些生氣,腦子裡也不知道想的啥,就這麼急吼吼的把人帶回來了,應該就是所謂的遷怒於人吧。
呂智長出一口氣,惡狠狠的掃了一眼跟在韓忠身後的禁軍,“看,我現在就帶你們看!”
“不急,我剛才看過了,馬兒正在吃草料,要不咱們也先吃點?”
呂智捂著嘴,又是一陣乾嘔,“彆,彆提吃東西,我想吐。”
韓忠看看身邊的禁軍,一臉的無奈。
抱走呂智的披甲大漢更無奈,分明是統領你自己下的命令,怎麼搞的好像是我的不對一樣?
“看我做什麼?”這個時候的韓忠有些敏感。
“沒,沒看。”披甲大漢趕緊低下頭,他哪裡敢說韓忠的不是?那不是欠收拾嗎?
…………
十點左右,呂智精神抖擻的騎在赤兔馬上,到底是年輕,身體好,活過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個大喇叭,“同學們,檢驗你們的時候到了,都給我好好表現,要是丟了人,彆怪我不給你們飯吃。”
馬兒列著整齊的方陣,高昂著頭,雄姿勃發。
呂智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看身邊的韓忠,把手裡的大喇叭遞給他,“韓叔叔,要不要訓話?”
韓忠愣了一下,下意識說了一句,“同學們?”然後又愣住了,給馬訓話?他還是第一次,說點兒什麼好呢?
跟在韓忠後麵的禁軍,十幾個人,站成一排,臉上寫滿了懵逼,一排懵逼。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們在乾什麼?
呂智看了看這些沒見過世麵的禁軍,還有同樣沒見過世麵的禁軍統領,“哎,還是把大喇叭還給我吧。”
呂智再次擺好架勢,“現在,來點更刺激的,原地踏步走!”
馬兒豎著耳朵,令行禁止。
轟轟轟~~~
整齊劃一。
“注意左右腳,一二一,一二三四!”
馬兒整齊的嘶吼一聲,就像是在跟著喊“一二三四。”
“好,做的不錯,現在,立正!向左看齊!”
馬兒整齊的歪著頭,看向一側,眼睛裡滿滿的驕傲,“怎麼樣?我們這個,彆的馬不會吧?”
禁軍已經徹底傻了,這他娘的,還是馬?成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