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智:“???”
我一定是單身久了,怎麼看一匹母馬,竟然也覺得它眉清目秀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
“要不把赤兔馬也騸了吧?”呂智不懷好意的想著。
赤兔隻感覺胯下一涼,看了看呂智的方向,帶著呂詩涵的紅馬趕緊跑了。
赤兔是完整的馬,沒被騸過,這才能在呂智麵前秀恩愛。
而那些戰馬,已經全部被騸了,這是必須的流程。
一個是騸了的動物會更健壯,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再一個,如果打仗的時候,戰馬遇到發情的母馬,這仗就沒法打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更何況是馬了。
…………
呂詩涵看呂智盯著赤兔發愣,輕輕錘了他一拳,“怎麼?嫌棄大姐了?”
“怎麼會?哪有弟弟會嫌棄姐姐的?”呂智心思不再呂詩涵身上,隨口胡謅道,“都說長姐如母,又說子不嫌母醜……”
“嗯?你說什麼?”呂詩涵聽的眉頭微微皺起,抓住呂智的胳膊,一招過肩摔蓄勢待發。
隻要呂智接下來說的話讓她稍有不滿,這下狠的,是免不了了。
呂智往回拽了兩下手,沒拽回來,“不醜,大姐一點兒都不醜。”
“大姐這一張小臉啊,仔細一看。”
呂智深吸一口氣,口若懸河,“那簡直不要太美,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花容月貌,豔冠群芳……”
凡是腦子裡能想到的成語,一股腦的全都說了。
呂詩涵這才滿意,不過嘴上也沒饒過呂智,“我看弟弟不太歡迎我啊。”
“我這不是忙嘛,沒時間,生怕怠慢了大姐。”呂智化身乖巧弟弟,使勁兒的賣乖。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忙馬場的事兒。”
呂詩涵鬆開呂智的胳膊,“可我怎麼聽說,你最近因為馬術的事兒,丟麵子了?”
呂智:“……”
雖然他把文清收拾的不輕,獲得了一場大勝,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瑕疵。
他的馬術確實是差,不怪文清說是稀鬆平常。
關於這一點,呂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是稀鬆平常都是給他麵子了。
稀鬆不加平常才是真實寫照,也就是勉強能騎,會騎都談不上,術不術的,更是跟他不沾邊。
跟劍術是一個道理,手裡拿著劍,就能說是會劍術了?這裡麵差著十萬八千裡呢。
“瞅瞅你那個熊樣子。”呂詩涵頗為不滿,“不敢說話了吧?讓你練的時候不認真。”
呂智哪敢說話,隻能乖巧的聽著。
“這樣吧,我找幾個姐姐手把手的教你,保管教會你。”
呂詩涵伸出一隻手,“暫時就五個吧。”
讓彆的大姐來教我?還手把手?呂智多聰明啊,這不就是培養感情嗎?
“大姐,你……”呂智哼哼唧唧的,企圖撒嬌,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名義上是教導馬術,其實還是介紹對象,相親……呂智算是服氣了,他這個大姐,還真是不依不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