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府。
“韓老爺子,你這不行啊,說好了,三千匹馬養好了,馬場歸我呂家嘛。”
呂智委屈巴巴的,“現在馬養好了,馬場沒了,你這,我沒法兒弄啊!”
韓知兵依舊笑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小子要來了,先看看這個。”又是一份文書。
呂智接過來一看,是一份朝廷的訂單,整個人一下就明媚了,“以後朝廷的戰馬,都由我呂家供應?”
“不假。”韓知兵微笑點頭。
“我就知道,寬厚如韓老爺子,肯定不會讓我這個活潑帥氣的晚輩吃虧。”
呂智變臉極快,剛才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呢,現在又開始耍賤,拍馬屁了。
韓知兵摸摸自己的雙下巴,憨厚的笑了笑,“那可不,我可是出了名的寬厚。”
“對,老爺子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寬厚的老者了。”
呂智伸出大拇指,為韓知兵瘋狂點了999個讚,“那朝廷什麼時候需要戰馬呢?”
韓知兵:“……”
完蛋,沒忽悠住這小子,國庫銀子吃緊,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預算。
但他這麼多年兵部尚書也不是當假的,一手禍水東引玩的賊溜。
“你這個……得去問馬尚書,銀子的事兒不歸我管。”白胖老頭演技賊棒,完全看不出心中有愧。
“馬尚書?”呂智犯了難,“韓老爺子,這,他,我這也不認識啊!”
戶部尚書馬戶,他就相當於整個大越的賬房先生,管錢袋子的,但這人,人如其名,是個驢脾氣。
他要是犯起倔來,就是滿朝文武加到一起,都勸服不了。
當然了,不能算謝言,謝大噴子火力全開的戰鬥力,那也是很可怕的,兩人半斤八兩吧。
換言之,這個馬尚書,很難搞。
彆看呂智和韓知兵相處的很融洽,那是因為韓知兵這人脾氣好,呂智說他寬厚,不是假話。
這要是換了彆的尚書大人,一句話,我管你什麼呂智呢?沒聽說過!
就是想上門巴結,都巴結不到。
“馬尚書,我也沒轍。”韓知兵攤攤手,說的基本都是實話,不談錢,大家麵子上還都過得去,一談錢保準翻臉。
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馬場成了禁軍的軍營,那就想辦法從這些禁軍身上撈些油水。
呂智多雞賊啊,既定事實,無法更改,那就要想辦法及時止損。
他來這兒找韓知兵的目的,可不是讓越王收回成命的,為的是馬場的可持續發展。
“韓老爺子,要不這樣,把韓叔叔騎兵的後勤供應交給我呂家,如何?”
韓知兵盯著呂智看了看,摸摸自己的雙下巴,“這個倒是可以考慮。”
士兵和馬匹都要吃喝拉撒,吃穿用度也都需要采購,這些事兒本來早有章程,但韓知兵身為兵部尚書,自然有更改的權利。
兵部嘛,軍隊的事兒,都能管上一管。
可以考慮就是能安排,呂智瞬間明白了,“老爺子,你有所不知,我馬場裡的那些戰馬,它們平時吃的草料都是特製的,旁人怕是供應不了。”
韓知兵輕輕頷首,“說的有道理,行,這件事兒就交給你辦了。”
“哈哈,多謝韓老爺子。”
呂智和韓知兵相視一笑,完成了並不肮臟的py交易。